的假的!?”

詹文泉这么说着,赶紧在手机的直播间上拨拉了几下, 也慌慌张张地查看了排行榜。

他又立刻惊呼起来:“我的天, 是真的!他怎么头像还没灰!?难不成他没死!?”

肃郁:“……”

白落枫:“……”

他也应该去进军娱乐圈。就是演技有点太拙劣了,可能要从十八级小龙套开始做起。

肃郁腹诽。

“王忱没死?”

施远正沉浸在跟他最亲近的队友去世的巨大悲伤之中, 脑子钝钝的,这会儿才把他们正说的话消化完。

他说:“这不可能啊,我看见他死了!”

肃郁问:“在哪儿?”

“就……四楼的楼梯间。”施远说, “他趴在地上, 流了很多血, 是死了啊。”

肃郁冷笑一声:“你没看见他的脸,对吧。”

施远一怔。

“后面还有个白裙子,你也肯定没空去确认他的死状。”

话说到这儿,意思已经很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王忱是在装死?”施远说, “那他为什么要……”

刚把疑问说出半句, 施远立刻就自己想通了,脸上的茫然立即被恍然大悟与震惊代替。

他不说话了, 惊疑不定地看向詹文泉。

詹文泉反倒疑惑地朝他们眨眨眼睛,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他装死,当然是为了给你和粱月时一个詹文泉说的都是真的的假象。”肃郁说。

“啊?什么假象?”詹文泉说,“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我在他们门外说的话是骗人的吧?怎么可能啊,他们是看到白裙子才跑出来的,我总不能可以控制白裙子吧?”

肃郁盯着他的眼睛, 没急着反驳, 沉默不语了下来。

白落枫望着他的脸, 看出他是在暗暗思忖了——肃郁在权衡接下来该怎么行动。

他还有顾虑的东西。

白落枫看得出来,旁人看不出来。对其他人来说,整个场面看起来就是肃郁被噎到了。

他回答不出来。

施远就说:“他说得没错,肃郁,他操纵不了一个女鬼的。总不能是他知道女鬼会出现,才策划让王忱去死,去我们房间里演戏吧?”

肃郁瞥了他一眼。

“万一呢。”肃郁说,“你能保证没有这种可能性吗?”

施远愣了:“啊?”

噗嗤一声,是詹文泉笑出了声。

他笑得前仰后合,跟亲耳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眼泪都笑出来了。詹文泉擦擦眼泪,说:“你这么讨厌我啊,这么扯淡的话你都说得出来?就这么想给我泼脏水啊?”

“是不是泼脏水,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肃郁拉着白落枫往前走,看起来是真的打算去四楼楼梯间一探究竟。

走到张孟屹身边时,他不动声色地松开白落枫,将他往张孟屹身边一推,示意他离开一会儿。

他走过来,詹文泉就也往外退了几步,跟着他出了门去。

有几人被跟着挤了出来,好几个人都出了门。

詹文泉走在最前头,准备带肃郁去四楼楼梯间看看。

他无所谓道:“要找就去找吧。但是话先说前头,我也不知道王忱为什么头像没灰,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

刚说完半句话,詹文泉的手突然被拉起来了。

他愣了愣,都没来得及看过去,突然天旋地转,詹文泉被抓着胳膊按着上肩,砰地摔到了一旁的墙上。

詹文泉后脑砸墙,两眼冒金星。

肃郁手掐着他的脖子,左手立即伸进外衣里一旋,竟然从一直都紧拉着拉链的冲锋衣里面摸出一把刀来。

他一刀捅进詹文泉的肚子上。

杨勤一声尖叫,吓得赶紧往人后躲。

苏茶也大惊失色:“亡夫哥!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