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初到吉县,人生地不熟,你肯定会没有安全感。再加上我成为一县之主,身份上的转变,带来了巨大的权益。而权利往往又伴随着财色,你必然会担心我会不会被外头的美色所迷惑,从而纳二色。”
南锦屏急急道:“我不是,我没有,温故,我一直都是相信你的。”
“夫郎,你否认的太快了。”邴温故却是宠溺的笑,“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有爱才会让人患得患失。不爱,才不会在意爱人身边有谁。心是最难控制的东西,理智知道不可能,可还是会因对方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而吃醋。夫郎,其实你在意,我反而很开心,因为我知道那是因为爱情。”
南锦屏的脸涨的通红,即是被邴温故戳破了小心思,又因邴温故直白的话。
其实南锦屏已经同爱人谈论过很多次爱情的话题,但是现在仍旧还会为邴温故的直白而羞涩。
“我,我其实只有一点点。”
邴温故满眼爱意,看着低着头的南锦屏,眉眼间都充满了柔情。
“我明明都知道的,这时候却没有给你这份安全感,这不是我的错,又是什么。”邴温故自己知道自己怎么个情况,他一个二百五十岁的人,比南锦屏多活了二百多岁,却仍旧照顾不好爱人的情绪,不是他的错又是谁的错。
“夫郎,你名下有铺子,现在吉县经济不好,铺子空着也是空着,你不如装修一间出来,开一个茶楼。”邴温故提议道:“茶楼的一楼建成厅堂,请专门的说书人演讲评书。外头的话本子,你的话本子都可以穿插其中讲。”
“我之前也有过这个想法。”南锦屏犹豫道:“后来我又想着不合适。吉县现在这头闹旱灾,百姓民不聊生,我若开个其他的什么铺子都好说,开这种玩乐的茶楼,我怕你被人攻讦。万一告到圣人那里,就完蛋了。”
“能搬到我的可不是这种小事。如果旱情不解决,你就是不开茶楼,我也得被罚。若是解决了,你便是在吉县歌舞升平隔江犹唱后庭花都没事。”
邴温故道:“夫郎,你既然有想法,明个就把铺子装修下,开起茶楼吧,至于别的,你不用担心,有我给你顶着。我既是吉县一县之主,若是在吉县范围内还护不住自己夫郎,那我这个乌纱帽还是摘掉的好。未免太无能了,便是解决了旱情也没什么用。”
“好吧。”南锦屏知道邴温故说出的话就是真心的,他若不应,反而叫邴温故放心不下。
“把话本子拿给我看看,我给你改一下。”
南锦屏把早就写好的话本子拿给邴温故看,邴温故一看见南锦屏的字就笑了。
南锦屏的字是邴温故教的,每日临摹的字帖是邴温故亲手写的。这么一日日练着,如今南锦屏的字迹已经有了邴温故五分雏形。假以时日继续练下去,南锦屏的字迹就会同邴温故的一模一样,达到可以以假乱真的地步。
邴温故故意没有提醒南锦屏这个事情,开心的等着南锦屏的字迹同他一模一样那天,他们就是同款情侣笔迹了。
那也太幸福了吧!
邴温故坐在书案上替南锦屏批改,一开始南锦屏还能陪他熬着,后来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邴温故改完上床睡觉的时候,已经月上中天了。邴温故小心翼翼的上床,轻手轻脚撩起被子,可是还是弄醒了南锦屏。
南锦屏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心疼道:“又不着急,你非得今个批完干什么!”
邴温故道:“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这次写的太好了,我看着看着就入迷了,忘了时间。其实你现在写的很好了,这本话本子没有几个真正错字,有几个字错了,不是你不会,应该是马虎了。”
提起这个南锦屏得意,“我自己也发现了,这本写的时候,没什么不会写的字,你也不想想我这段时间没什么事情,整日都用来学习了,进步能不快吗。”
南锦屏来到吉县也没放松学习,到了这边邴温故给南家人和邴家人另外请了一个秀才教他们知识。南锦屏整日里无所事事,就跟着这个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