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九、酒会后假装喝醉,趁机对导师告白,(2 / 3)

但另一方面,和张维的恐惧不同,傅恒之越这样冷脸,她越兴奋。

“老师,我不用发言……”她被盯得有点七荤八素,话不过脑子就说了出去。

傅恒之一愣,破天荒地勾了勾唇,不知道是被她色欲熏心的样子亦或不经大脑的蠢话逗笑的,“你当然不用。”

言下之意,她的水平离站上讲台还差得多。

薛琴郁卒倒地。

由于傅恒之是这次会议的组委会成员,兼之他本人与带的学生都做了报告,会后的social肯定是逃不了的。

别看傅恒之满身学者气息,但社交场合也可以称得上进退有度、八面玲珑,薛琴和张维站他旁边就跟俩呆头鹅似的,只管说xx好,幸会幸会、回见回见。

等谈到了刚才的报告内容,薛琴才如获大赦,一个人去角落里乖乖坐着了。

众人谈笑风生、推杯换盏,期间傅恒之余光一瞟,突然不见薛琴人影,不由深深皱眉,立刻放下酒杯,赔礼离席了。

一路询问工作人员,才知道薛琴刚离开,去了外面的草地休息,不知怎么的,虽然知道了去向,但他仍旧放不下心,快步朝草坪去了。

离远只看到一条白色阴影,走的近了,原来薛琴正躺在草坪上,惬意地看星星,黑发像一丛海藻蓬松散开,见他过来,便柔柔地笑了笑,“你来啦。”

你见过金属融化吗?热熔的金属在高温下迅速融化,从坚硬的状态转变为流动的液体,无比柔软地流淌开来。

他的心也无可抑制地融化了,“看得到星星吗?”

薛琴愣了两秒,看了看天,又看傅恒之,摇头,“看不到哦……”

有点大舌头,傅恒之靠近了些,果然闻到酒味,叹了口气,“我送你回去吧。”

醉酒的薛琴很乖仔,闻言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还没站稳,腰间就被一只大手紧紧钳住,替她维持平衡,带着人朝停车场走去。

“老师,我好喜欢你……”

替她系安全带的手一顿。

薛琴咬唇,两只白皙柔软的手将他包裹,送到自己面颊边,轻轻蹭着,“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了。”

她的面颊很柔嫩,他的手在男人中已算养尊处优那一类,但还是蹭红了一小片软肉。

她的眼睛也很柔软,停车场的廉价照明映在里面,几乎像一片月光洒进雪山清泉,温柔地流淌着。

他失去了抗拒的力气,她的每一句话,甚至让他感到一种隐秘的欣喜。

“你知道吗——有一个囚犯爱上了她的狱警。这种爱情不正常且病态,但她已经无可救药了。”

“囚犯每时每刻都依靠幻想度日,狱警会如何占有她的身体、亲吻她的嘴唇,怎样阴道和子宫,是粗暴的还是温柔的……”

“一直想一直想,直到不想再想下去了。无论是被打一顿扔进监狱也好,被当做疯子远离也好,只要说出来就可以。只有说出来,才能被看到,才能从栅栏的一头到另一头。”

她微微笑了,酒后的嘴唇湿润而嫣红,像两片吸饱水的花瓣,充满了罪恶的诱惑,“我只想亲亲你,隔着栅栏,不要拒绝我……”

微醺的酒气中,嘴唇轻轻贴上他的额角,一路向下,就像信徒亲吻基督那样虔诚,傅恒之几乎怀疑自己也醉了,否则为何失去阻止的力气?为何会不受控制地想要吻回去?

女孩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呻吟,伸着舌头舔他的颈侧,柔软的奶子隔着衬衫摩擦着他的胸膛,趁着他失神,又解开了安全带,从副驾驶爬过来,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摸摸我……”她嗲声撒娇。

薛琴生的好,肤光胜雪,宛如雕琢而成的细腻瓷器,因醉酒动情,两泓眼波格外多情妩媚,当真是明珠生晕,美玉莹光,那一抹羞涩也恰到好处地诱人。

傅恒之神色隐晦,瞳孔微微收缩,似乎极力保持克制和冷静,然而微弱的闪光流转间已透露出内心欲望的涟漪。

大手被拉着覆在胸前,薛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