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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会想着换个世界生活会不会更好?

正在这时,张谨言敲门叫她:“来吧,数据采集。”

*

然后杨溢就被带出去配合各种身体检查——别说这研究院还真是什么都有,杨溢跟着跑了多个楼层,戴了各种器械,最夸张的就是那个套在头上插满电线的头套,感觉被电一下的话也没什么抢救价值了。

搞到后来开始觉得困,杨溢抽空看了眼时间,才知道已经后半夜了。

在这写字楼里真的没什么时间概念。

她想问这边有没有睡觉的地方,但看着谨言她们都还囧囧有神地忙碌着,硬是没好意思说。

好在张谨言看出她状态不佳,主动问她道:“困的话你要不就先睡吧,目前这些数据够我们忙活了,等你休息好了再继续。”

“啊……就是说你们夜里还要干活吗?”那杨溢还有点不好意思睡了。

好在张谨言也不跟她废话:“你该睡就睡,你又不能帮忙处理数据。”

于是又被带回了最初那间办公室,说是隔间里有床铺可以睡觉。

白泽还是一如既往,一看到她就瘫痪下来拒绝沟通,非要看着她离开才愿意正常地给研究员们提供技术支持——这杨溢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听谨言给她转述的白泽的那些话,真是拿捏着好强的大魔王派头,而这种话要是当着她的面,白泽怕是说不出来。

所以那些威胁里到底有没有虚张声势的成分呢?其实杨溢感觉是有的,有一丝丝“刚踏入社会的年轻人在伪装大人”的感觉。

但杨溢也不敢这么跟研究员们说就是了,毕竟白泽被逼急了也做过电击陈玉的事,真要是不搭理他被他弄出几场车祸来,那也不是杨溢担待得起的。

所以杨溢就没说那些想当然的话,只是在路过时瞄着主脑用口型说了一句:“给我等着。”

多吓人呢,整个主脑的屏幕都泛红了。

*

还有就是当她进了隔间,从谨言手上接过枕头和小被子的时候,忽然有人敲了门。

门一开,再低头一看,是蓝梅。

不知道这件事在蓝梅看来到底是什么性质,反正她唤了声“溢溢”,然后直接就环着腰抱上去了。

杨溢都被她这举动惊了一下,只能说别看蓝梅平时不善言辞畏畏缩缩的,真到了“生离死别”的时候还真是不吝于表达自己的感情。

当然张谨言也很诧异,她看看蓝梅又看看杨溢,然后明白地点点头:“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哎不是……”杨溢总觉得自己该解释点什么,但好像,也没什么可解释的。

她只是安抚蓝梅道:“没事儿,真没事。研究院方面说了会最大程度地确保我的安全,谨言她们也都想了办法,而且对于白泽……我其实不觉得他真能做出什么伤害我的事。”

而蓝梅,果不其然一张嘴又是:“溢溢,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会永远记得你的。”

谢谢,但是还没有打算要去死。

杨溢还没想好怎么回应这话,房门又咚咚咚地响起,门一开,楚辞忧郁的眼睛近在眼前。

看得出他也想来个爱的抱抱,但看见屋里还有旁人,生生是克制住了:“确定没有别的办法吗?这风险太大了。”

杨溢没憋住:“你们这搞得很像是临终关怀,而我只是想睡个觉。”

“你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楚辞急道,“怎么就会变成这样呢?我就说你这人本来就不靠谱,跟那个同样不靠谱的小子在一块儿是行不通的……我当初应该坚持一下的,是我没照顾好你。”

杨溢一个头三个大:“这和黄阳有什么关系?!我和他都分手两年了,你不要把所有问题都……”

正说着话,黄阳从虚掩着的门推门而入,下一瞬就已经捧着杨溢的脸吻了上去。

蓝梅倒吸了一口凉气,楚辞脸色铁青,而杨溢咬破他的嘴唇才推开他,顺势又甩了一巴掌上去:“黄阳你野狗啊你?你抽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