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之,此事当如何去做?”宋溪亭骂完舒服了许多,沏了一盏热茶道:“既然证据确凿,我们得做些准备了。”
从现有的证据已经可以判定此事与南王世子有关,只要抓住晏奎审问一番,顺藤摸瓜找到和他对接之人,就能问出南王世子,旁的不说,帮助季伯来水淹泾县之事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了。
更何况其他县城也发生了天灾,若是皆出自南王世子之手,只怕他的图谋不会小。
“此时不宜轻举妄动。”崔叙道:“你方才说你见晏奎去了一处宅子,那里可能就是他们藏身之处,你把地址告诉我,我要来个瓮中捉鳖。”
“喏。”微生月拱手答应,说清了地址。
崔叙点点头,“记住,此事不能告诉其他人,尤其不能叫晏奎知晓,你就当没有私下见过我们。”
“喏。”微生月再次答应,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晏奎兄……他许是迫不得已,他会被判刑吗?”
崔叙静静地看了他一眼,他倒是个纯良之人,只可惜已经晚了,他斟酌了一下说辞,道:“今日,我们发现了季伯来的尸首,他已经死了。”
微生月的脸色一下子变的煞白,“不!不会的!那些人说只要晏奎兄将人带走就行,晏奎兄不会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