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的很寻常,时常发呆出神,粥都打洒了,宋溪亭怒其不争,叫他在宋府帮忙做些杂事,不许再出去了。
于是两兄弟每日便分开行动,今儿个一早他和往常一样出门,走到一半才察觉到自己昨天晚上写的“信”没有收起来,大大咧咧地放在书桌上,他担心叫人看来,急忙和宋溪亭说了一声,转身回到了宋宅。
因为心中有事,他走的很急,到厢房之后门都没敲直接进了屋子。
“你在做甚?”正如他担心的那样,刚一进房间,就见微生月正站在桌子前,手里拿着一件信封。
他快步上前,一把将信从他手中夺去。
“晏奎兄,怎么了?”微生月神色自若,状似不解,“我见你的信落在了衣服里,想给你收好。”
晏奎不动声色地检查了一下信封,见他腊口完好,没有被拆开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笑道:“哦,没事没事,我自己收拾便成。”
微生月却不打算放过他,“这是给家里写信吗?”
“是啊。”晏奎顺势道:“这不是想着在这里遭了难吗?给家里写信报个平安。”
“该是如此。”微生月神色失落,“而我被先生厌弃,实在没脸写信回去。”
因为他屡次犯错,秋棠先生认为他是对灾民没有同情心,所以便罚他在宋宅洗衣做饭,锻炼心性,省的出去丢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