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桑榆恶狠狠道:“只要你陪崔叙走一趟,我便依你!”
“成交!”窦玉成一把松开抱着柱子的手,利落地整理了一下衣裳,甩了甩头发,潇潇洒洒道:“早说不就完了,你放心,我定一根头发丝儿都不少地将他带回来,送到你屋里。”
桑榆无视了他的狂野用词,强笑道:“成,那我就放心了。”
“怎么还不走?”崔叙见他们两个在说话,走过来对着窦玉成淡淡道:“前些日子窦尚书给我来信了,叫我督促你好好跟着秋棠先生学习一二,我实在不好拒绝,便想着若是你随我去了宣城,不在一处了,我也不好勉强你不是?这对窦尚书也有个交代。”
他用眼尾扫了一下窦玉成目瞪口呆的样子,悠然道:“你若是不愿,不如就留下…… ”
“走走走!”窦玉成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冲到骏马面前,忙不迭地翻身上去,嚷道:“哎呀!时辰不早了,该早些出发才是!”
桑榆:“…… ”
她突然狠狠地瞪了一眼崔叙,在他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委屈巴巴道:“你若是早一步说,我也不至于哄骗他这么久!”
那可是堪称“丧权辱国”的条约啊,白白搭了去。
崔叙顶着桑榆可怜兮兮的眼神,柔声道:“你小心些,我会早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