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极其看重,恨不得走那里都带着,片刻不离身,按照孙将军的说法,他还不曾成婚,兄长早些年战死,只留下一个儿子,他的侄儿是他们孙家唯一的血脉。
“到今日某都不曾和家中老母说道此事。”孙将军叹气道:“某那老母亲已经近七十岁高龄了,家中只有嫂嫂和她相依为命,原本想着过几年走动走动,将某那侄儿遣送回去,再替他找个小娘子成婚生子,不曾想竟成了奢望。”
在战场上孙将军可以竭力保护他,可是谁能想到他没有在战场上浴血身亡,而是死的这般憋屈。
周良才跟着叹了一口气,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这里没什么线索,不知当日来此取水的人可有发现异常?将军能否寻来一问?”
原本以为孙将军会爽快答应,哪知道他却摆了摆手,“你说的某都做过了,当时某为了找出凶手,已经将与大郎共识的几个炊夫都问遍了,连那日到这边取水的人都找出来一一问了,只是那日实在不巧,军中大部分将士在王将军的带领下去练习阵法了,留守的忙着做事,不曾有一人注意到这边。”
百里谦和周良才对视一眼,这样的话在尤校尉死的时候也曾听说过,一样的巧合,一样的未有人注意,凶手似乎对天威军十分了解,每次动手都是军中忙碌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