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认识有些年头了,常与国子监的其他学官来里喝茶。”
“其他学官?”
“是呢,就是潘学官和纪学官啊。”
潘学官桑榆认识的,那纪学官估计就是那个被吓病了的,只是,“不是说潘学官和周学官关系不好吗?”
“那个说的?”掌柜一脸诧异,又道:“你是说潘学官悔棋一事?那确实潘学官的不是,他素来嗜棋如命,自认棋艺了得,常常说他人棋下的不正,周学官知他性子如此,从不与他计较。”
说起来,掌柜知道这事也是巧合,潘学官性情急躁,遇事讲求速战速决,那日他刚到西市,就看见潘学官几人在大街上拉拉扯扯,扬言周学官悔棋盗棋,其他人都在劝说,周学官也无奈地辩解,可惜潘学官听不进去,骂骂咧咧地嚷了半天才罢休。
桑榆听的认真,悔棋一事看似事小,牵扯却多,潘学官和书肆掌柜各有一套说辞,谁都有理有据,哦,也不对,潘学官到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周学官悔棋一事的真假。
桑榆感叹,查案真费脑力,还是仵作来的痛快,验完尸体就可以撂下了。
在书肆耽搁了许久,桑榆才挑好笔墨,忍着痛给了铜板,心里默默地给桑蓁的晚课安排上了三十张大字。
总要对得起她花出去的铜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