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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刚才挤出一点,便又被推进去。

他抬身吻上她的唇,咽下她的惊叫,在漫长的准备下去占据软成一滩烂泥的她。

几颗圆珠被推进去,震颤在他的前端,她的深处,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她被满足了,彻底陷入慾望中,吐气如兰,妩媚婉转地随着他的行径,曲折着膝盖,双腿环住他有力的腰。

最后她连骨头缝都被弄软了,完全忘记了一切,沉溺在与他的欢愉中。

他眼尾的猩红,每一下力道都用力得抵进她的心口,想要看看她里面都装了谁。

“怜娘,我最后只信你一次,这次你若是再骗我……”

他会用一切方法将她永远囚在身边-

昨日沈听肆无空,今日小侯君一早,再次登门。

“家主在书房等您,特地让奴来带侯君前去。”

小侯君颔首,摇着扇子一边欣赏府中景色,一边随他前去。

书房中,小侯君推开门,看见青年屈膝跪坐在垫上,正仰头温柔地望着笼中的小雀,以一种古怪的姿势伸手触碰笼子。

“沈家主。”

沈听肆侧首对他微微勾唇,“侯君。”

小侯君兀自褪去鞋履踏上竹簟,见他在看空笼子,好奇地踱步过来。

“你这是在看什么?”

小侯君蹲下来仰头看了看笼子,没觉得有什么特殊的。

青年垂下眼帘,姿势端方地跪坐于蒲垫上,暗绣莲花纹的长袍逶迤堆雪,细长的手放下莲花抻杆,腔调平缓道:“没什么,只是刚得了鸟笼,想着要不要做大些。”

小侯君懒洋洋手肘反撑于地,睨着他,目光遽然一顿。

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他怎么觉得沈听肆似乎在蓄发,最初相识时还是佛子模样,现在头上似乎生了短短的黑发。

看来这的确是要当俗人了。

小侯君看了眼,转言随口问道:“做大些干嘛,你不是不养鸟吗?”

沈听肆乌睫颤了颤,唇边的笑意淡下几分,微笑说:“嗯…谨防万一。”

小侯君轻‘嘶’,抬眼看着笼子暗忖后说:“正巧,我府上有工匠,借给你。”

他一向喜欢稀奇古怪之物,所以府上备有不少能人巧匠,刚好可以借给沈听肆,也顺便可以看看他藏起来的女人。

听完小侯君说的话,沈听肆沉思须臾,浅笑摇头,“多谢侯君美意,不用了。

“行。”小侯君也不勉强。

沈听肆问:“不知侯君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小侯君摇着扇子说:“还不是陈大人,求你不成,求到我这里来了。”

君主年事已高,越发昏聩,看谁都像是乱臣贼子,要打压得权的外姓侯君与大臣,陈大人前几年不过与拓跋侯君有过几句话,现在就被君主旧事重提拿来大做文章。

能救他的人朝廷上屈指可数,首当其冲的便是这位沈家主。

陈大人,沈听肆有些记忆,前不久登门拜访过。

“此事某可能无法插手。”他遗憾地摇首道。

“我知。”小侯君道:“其实我也不是为他来的,他与我阿姊有旧,我也是随口帮他提一句,今日我来,是想问问你可知道最近的传言,说是岩王当年留下了一个孩子?”

这件事如今闹得沸沸扬扬,在士族权贵中也不是什么秘密了,都想要这位岩王世子,陈王也不例外。

诚然,陈王的打算尚可,有了此子,能稳定朝心,但到底不是最优的。

陈王现在被君主遣出了秦河,受人监督不好来,所以他是来找沈听肆商议对策的。

沈听肆轻推开案上的宣纸,提笔沾墨,轻颔首道:“知道。”

小侯君也不兜圈子,直接问:“你聪明,有没有什么好的良策?”

沈听肆很聪明,从他帮陈王做的那几件事上便能看出来,滴水不漏,故而陈王总喜欢让他来向沈听肆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