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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天道赐福般的在某些方面天赋异禀,而是她真的悟性极佳又擅长学习,像一只贪婪的饕鬄,不管喂她多少知识,她都能完全吃进去。

她不是没有犯过错,但同样的错误,她从没犯过第二次。

邬崖川觉得,只要给够饶初柳时间跟机会,就不会有她不擅长的东西。

她也是他见过最贴心的学生。

在他想要喝茶时,茶汤永远及时递到他手边,茶温跟茶香也是他喝着最适宜的;三餐跟甜品在她忙碌学习的时候也从未忘记送给他,在此之前,邬崖川都不知道自己原来更喜欢酸甜跟辣味的食物,还有……

邬崖川进入走廊,伸出手,十几个仿佛烧焦云朵的毛团就从隐蔽的角落蹦了出来,围着他挨挨蹭蹭,其中一个蹦到他手上滚来滚去,毛茸茸的,软绵又温热——这是饶初柳学会炼器后特意制作出来的,美名其曰“时时刻刻让他感觉小惊喜”,虽然第一次看见的时候就被他下意识一枪—刺穿了大半。

然后,饶初柳第二天就往他怀里塞了些五颜六色的毛团,得意地告诉他,“现在你拥有更多颜色的小惊喜了!”

她一定不知道,在那个瞬间,他视线不自觉落在了她粉嫩饱满的唇上,想抱在怀里的也根本不是毛团。甚至他还想把她压在书桌上做一些更过分的事,看她露出惊慌无助的表情……

意识到自己想法有多卑劣时,落荒而逃的反倒是邬崖川自己。

虽然邬崖川也知道,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饶初柳也不会害怕,甚至会配合他的行动,连委屈生气都不会有。因为直到现在,她仍然把他当成猎物,吞吃入腹后连味道都不会回想的猎物。

该到此为止了。

邬崖川这样跟自己说着,于是之后他态度再次冷淡下来,一个人待在卧房,不再去看她炼丹。若是其他人被他这忽冷忽热的对待,要么硬缠着他问理由,要么也不肯再理他。

但饶初柳不是这两者中的任何一个。

在敲门得到他要独自待几天的冷淡回应后,饶初柳只脆生生应了声好,连句理由都没问。明明是他起的头,但邬崖川还

是不免心凉,然而就在两个时辰后,一张银白色的薄片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盘膝坐在窗边饮酒的邬崖川只是瞥了一眼,没动。

哪知三息后,安静躺在门边的薄片忽然膨胀,成了一只圆鼓鼓的银白色小熊,只是一条胳膊曲折着,还是扁扁的,小熊似乎自己也意识到这一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用力甩了甩,才使得那胳膊也充盈起来。

邬崖川就看着它又站起来,扭着屁股,一蹦一跳地走到他面前,两只胖掌在胸前袋子里掏了掏,捧着一只储物袋递给他。

储物袋里是当天的食物跟一张字条。

“吃完后把储物袋放回小熊袋子里。”

没有一句多余的关怀。

邬崖川冷淡地把储物袋放回小熊胸前,连食物都没拿出来,看着它又把自己放了气,一张薄片蛄蛹着爬出了门缝。

接下来的几天,小熊每天送饭,又原样把储物袋带回去。到了第五天,它又一次走到邬崖川身前时,就没有再掏储物袋,而是扭头背对着他,双掌叉腰,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

邬崖川静静看着,就见那小熊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回身,用力跺了跺脚。

原来是附着灵识的小傀儡。

他胸口积攒了几日的郁气忽然就散了,睫羽轻垂,掩住眸中的笑意,转过身去佯装不在意的继续喝酒。

小熊又扭头看了一眼,顿时气得跳到了桌上,叉腰怒视他。邬崖川淡淡扫了它一眼,转过头去,哪知这熊毫不犹豫就往他腿上跳,偏它体轻,落点有些靠上,邬崖川登时惊得站起,俊脸瞬间覆上红霞。

他眼疾手快把将要掉在地上的小熊捞起,又放回了桌上,“你——”

小熊又从胸前掏了掏,把一朵栩栩如生的石榴花骨朵递到他面前。

邬崖川伸手,指尖刚触碰到花瓣,花瓣忽然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