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接触,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寻皇兄也是想了解了解他的为人。”
“想着若是为人不错,说不定你见着也会喜欢,恰好母后也在为你相看人家,王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要不是傅羡好了解萧澈的为人,如此机缘巧合下她定是要以为他是在与皇后里应外合来试探自己,心中叹了口气,道:“我是真的没有要嫁人的想法。”
萧澈闻言‘啧’了声,稍稍遗憾地道:“可惜了。”
“你可惜什么?”
“如今他有意,要是为人不错,你也有意,岂不是美事。”
傅羡好无言以对。
她瞥了眼端着茶盏不曾言语的萧瑾承,欲言又止,终了还是作罢默默地饮茶。
好在萧瑾承并未在长信宫多做停留,亭阁安静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他就起身离去了。
目送着男子颀长身影消失于长信宫宫门口,送走这尊大佛的傅羡好心下松了口气,恣意地拎起茶盏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口饮尽。
滚烫的茶水在冰天雪地中待久了,也变得冰凉无比,不过正好散去她内心的灼热。
萧澈敛下目送的眸光,转身看见她又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抬手取过冰冷的茶盏,随手放在另一侧,“喝一盏就算了还来第二盏,也不怕落了寒。”
傅羡好沉默了下,抬眸问:“殿下是从何得知王绍卿有前往姑苏提亲之意的?”
“昨日出宫时偶闻的,王绍卿如今是适婚之龄,京中的人对他自然有所关注,更何况王家欲要和傅家联姻,两大世家即将联手一事,你觉得会没有人告诉我吗?”萧澈慢条斯理地反问。
“家中不会答应的。”傅羡好坐下,说出了萧瑾承在时她就想说的话,指尖搭着桌案,若有所思地摩挲着桌案上的纹路,道:“如今六叔在朝中愈发得势,若是这时与王家联姻,无疑是将傅家往火坑中推。”
倘若真的被盯上起了疑心,王家还有萧瑾承护着,傅家背后空无一人,又有谁会愿意为了保下傅家而与太子交恶。
萧澈眸中的笑意淡了些许,“你明白就好。”
闻言,傅羡好摩挲着茶岸的指腹不着痕迹地慢了半拍,她神色自若地与萧澈对视多时,皆不言语。
送走萧澈之后,傅羡好才真正地松下口气,不知什么时候起,潇洒自如的他也渐渐稳重了不少,他是没有在试探自己,可竟然当着她的面探萧瑾承的口风!
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他是信任自己,还是该说他过于信任自己。
倘若她要是真的有意嫁人离宫,萧澈也不会对她多做阻拦,最多就是给王绍卿拌拌手脚,让他实打实地难捱过一段时日。
王家欲要提亲一事实在是诡异,她的笄礼已经过去了一年有余,早不提晚不提,偏偏这个时候来提,就好似是故意寻人走漏的风声,而最能够驱使王家的,也就只有太子萧瑾承。
要不是他授意,王家自然不会铤而走险。
傅羡好望着苍茫有边的四方天,心思微沉。
她不禁想,如果今日欲要前往姑苏提亲的不是王家就好了,若不是王家,家中来信和她言说有人家上门提亲一事时,说不定她就答应了。
留她在这四方天中谨小慎微度日,一日如一年。
就好似今日这场戏唱的,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她配合皇后唱给萧瑾承看,又何尝不是她想要唱给皇后看的。
欲要将自己与萧澈凑到一起的事情,皇后已然是下定了决心,可她还是需要寻到一个叫人寻不出差错的理由,若不然就是在明晃晃地告诉世人,萧瑾承有琅琊王家在后,萧澈就有姑苏傅家。
到了那时,三皇子欲有夺嫡取而代之的野心,就会赤.裸裸地摆在明面上。
朝臣与百姓皆明了,萧瑾承稳坐东宫之位多年,靠的不仅仅是琅琊王家,更不仅仅是与皇帝青梅竹马琴瑟和鸣的先皇后,而是其这些年身为东宫太子所行之举。
不论是为人处事,或是策论之道,抑或是骑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