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沟通。”
傅羡好抿了抿唇,反握住她的手,更加不知如何言语。
不远处萧国公已经踏入了宗祠,眼眸掠过正中央的牌位,无声地等待着傅羡好的到来。
踏入宗祠后傅羡好松开乔氏的手,恭恭敬敬地福身,“父亲。”
萧国公并未看她,只是扫了眼地上的蒲团,“自己找个地跪下。”
傅羡好走上前,像幼时犯错那般跪在蒲团上,挺直背脊仰望着牌位上的萧家牌位,她跪下后宗祠内许久都没有声响。
乔氏唇瓣微启时,忽而听到自家夫君的话语,眼眸狠狠地跳动了一下。
萧国公:“取家法。”
守在门口的侍卫领了命。傅羡好抬起头来,怔怔地眨了眨眼睛,忍不住垂下头去瞥了眼萧瑾承微微抬起的袖口,又抬起头来看着他。
似乎是她疑惑太久了,萧瑾承神情中闪过一丝不悦,她慌忙伸手揪住了他的袖摆。
如此吵杂的地方,然而傅羡好却清晰地听见了心脏跳动的声音,她抬手捂着胸脯感受着穿透至掌心的砰砰心跳,下一秒就要蹦出来了。
这儿的热闹在此时此刻都与她无关,满心满眼皆是眼前的男子。
傅羡好垂头凝了眼袖摆下若隐若现的修长指节,想要去触碰但是又怕触碰后会引来他的不满,而且仅仅是揪着袖摆她就已经很是满足了,上一次能够光明正大地牵着他的袖摆,还是四年前。
是以显得弥足珍贵,珍贵到她只想时间静止,永远地停留在这一刻。
可没有多久,傅羡好忽而感受到衣摆往前抽了一下,袖摆上嵌着的金丝摩挲过她的指腹,滑落下去,她慌忙往前探了探手,却连一丝一缕的锦缎都没有抓住,眼看着走在前边的萧瑾承越走越远。
“萧——”
“少夫人,您随属下来。”
鹤一的声音截断了傅羡好的呼唤。
她不明所以地看着鹤一,又看向已经汇入人流之中的萧瑾承,“是有什么事情吗?”
鹤一收回拦在她跟前的手臂,摇头:“属下不知。”
他这么说,傅羡好就明承了。
有事,但不能和她说。
可没有关系,这一点点时光已经是傅羡好这些日子里最开心的时候了,直到视线中不再有萧瑾承的身影时,她才道:“想来你也有安排在身,你去跟着夫君就好。”
顿了顿,她眼眸忽地亮了一下,“他若是问起,就说我回府了。”
鹤一稍显踌躇,“属下还是将您送到门口再回去。”
“没事,他的事情更重要。”傅羡好拒绝道,倘若最开始不清不楚,现在她也明承这是一场鸿门宴,“这儿距离门口也就百来步的距离,我快些儿走就可以了。”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鹤一还是犹豫不前,耳边传来些许细微的声响后他神情微变,拱了拱手:“多谢少夫人谅解。”
得到想要的回答后傅羡好也没打算在此久留坏了他们的事,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可谁知还没有迈出十来步,不知从哪儿伸出来的手猛地将她拽走,吓得她连连惊呼。
快步流星走向萧瑾承的鹤一听到背后的叫声时身体瞬间绷直,猛地回头往后巡人然而连一片熟悉的锦缎都找不到,惊觉情况不对-
赌石场正中央。
围栏内只有两道身影,一是开石师傅,二是原石所有人。
然而环绕在四处的人却是赌石场内最多的,围观人群窃窃私语翘首以盼地讨论着送来的原石。
“世子和萧大人觉得这块原石如何。”
萧瑾承目光掠过,场中的翡翠原石漾着大片大片的滴出水来的翠绿色,一眼看去叫人好生欢喜。
“宁买一线,不买一片。”
他对翡翠不甚了解,但傅羡好喜欢。
很久以前,傅羡好领着他去采买原石时,就曾说过‘宁买一线,不买一片’。
顾老爷听到这个回答点头大笑了几声,语气却不似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