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跑不了,你还想怎么样?”
邹博士的命对于琼斯来说非常重要,如果邹博士死了,也就意味苏琪尔的医药费没有了着落。
宴珏的声音低沉而危险,“让他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来。”宴珏没有再理会琼斯,绕过她,再次走向邹博士。
邹博士此时已经站不起来了,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琼斯,你这个没用的女人,你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因为我的钱才帮我的!”
琼斯闻言,抿了抿嘴,拳头握紧。
宴珏眼神冰冷地看向邹博士。
邹博士深吸一口气,勉强站了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
宴珏活动了活动手指,说:“看来还能动。”
琼斯焦急之中,无意间朝路对面看了一眼,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骑着骑着自行车正朝他们飞速赶过来,她脱口而出,“霍渡?”
听到这个两个字,宴珏只是淡淡地扫了琼斯一眼,认为她是在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
直到霍渡远远地喊了一声,“宴老师——”
宴珏这才手上的动作一顿,他几乎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宴老师!”
霍渡的声音离他更近了,这不是幻听。宴珏紧握的拳头终于松了下来。
霍渡扔下自行车,凑到了宴珏耳边叫了一声,“哥!”
宴珏这才转过了头。
霍渡笑道:“果然啊,你更喜欢听我叫你‘哥’,怪不得叫宴老师不理我。”
宴珏愣愣地看着霍渡,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
霍渡的出现,最震惊的是邹博士。他脱力地坐在地上,想破头也没想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能在六枚爆|炸装置的同时爆|炸之下平安脱身,甚至毫发无伤。
霍渡抬起手在一直没出声的宴珏眼前晃了晃,他又凑近了些,拉下自己的口罩,语气放缓,对宴珏说:“怎么了,吓坏了?”
宴珏:“你、活着?”
霍渡笑道:“这是什么话,我没活着还能死了,那我现在难不成是鬼?你要摸一摸,看看我是不是实体的。”
宴珏松开的手又重新握紧,他突然给了霍渡一拳。只是这一拳和打在邹博士身上的拳头比起来,可以说是放了一整个赫尔墨斯帝国的水,但霍渡还是装作被打疼了的样子,问道:“哥,我让你摸,你打我干什么?”
宴珏冷冷地说:“你欠打。”
“好好好,我欠打。”霍渡说,“那这下确认我活着了吗?要是还不确定的话,就再打我两下。”
宴珏没再打他,而是抬起手,替霍渡扫去肩膀上的爆|炸时溅在身上的建筑碎屑。
邹博士抬起眼睛,看着霍渡的脸眯了眯眼,觉得这个脸型轮廓好像有点眼熟。
昨天碰到他们的时候,邹博士没戴眼镜,他高度近视,加上岁数大了有些老花眼,所以昨天并没有看清霍渡和宴珏的具体样子。
他从怀里摸出眼镜戴上,正想仔细看看这个能躲过他爆|炸装置的男人长什么样,却见霍渡已经又抬手拉上了口罩。
霍渡指着一边的车,说:“怎么那边还有个看热闹的。”
旁边的司机一直没走,从车里伸出了几乎半个身子盯着这边,看到霍渡正朝他这个方向看,朝他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苏琪尔下了车,跑到了霍渡身边。虽然这段路只有五六米的距离,但苏琪尔还是跑得气喘吁吁。她停了下来,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让气息喘匀:“渡哥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霍渡伸手摸了摸苏琪尔的头,笑着说:“你也担心了?”
苏琪尔轻轻点了点头。
从苏琪尔下车的时候,琼斯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她之所以一直没趁着宴珏打邹博士的时候逃走,是因为苏琪尔在这。
宴珏真的很清楚她是什么样子,只要苏琪尔在,就能将她拴在这个地方。
现在,琼斯对之前情绪激动时说出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