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帝国军的高等军官制服,那种禁欲感油然而生。
要是刚刚没那么干的话。
颜寻喘了口气,她撑起身子问:现在可以休息了吗?
酒精对阿维尔的迷惑效果实在是好的过头,他对这句话的反应有些迟缓,不知为何解读出了颜寻对自己不耐烦和不满意。
那双颜色和颜寻眼眸相近的眼中充满着痛苦与挣扎,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顺着脸部的弧度向下滴落到被子中去。
他低头轻轻在颜寻的眉眼间啄了几下,平稳的声线中带着一点点的鼻音:对不起,我没有做好
我不应该爱上你。阿维尔的眼角仍然有泪珠滚下,他目光怔怔地轻声说,对不起,我会让你为难的。
一般来说,颜寻不会随便对异性心软。
但是这样实在是太可怜了。
算了。她对上阿维尔茫然的视线,用命令的语气说:把舌头伸出来。
就当是,给小可怜的一点安慰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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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日光从外面洒入室内,房间内的床铺上有些狼藉。
宿醉过后大脑还有些疼痛感,阿维尔发出一声很轻的呜咽声,下意识地圈紧了怀中抱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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