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之再次抬眸,已经整理好纷杂的思绪,他以不容置疑地语气开口,“下次你再见到他,不用理会,直接离开,还有这几天把小白看好,别再让它乱跑。”
尤利塞斯摸不着头脑,但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原文中没详细写云起之的家庭关系,他只知道云起之的父母感情不是很好,常年分居,云起之是跟着父亲长大。
现在看来,云起之与自己父亲的感情好像也不是很好。
不过为什么还要特地说一下小白。
难道云起之还惦记着小白跑到游泳云的事?
算了,看着小白也不是什么麻烦的事,他还是别触云起之霉头了。
尤利塞斯跟云起之告别,离开房间。
云起之看着再次闭上的房门,眉心染上郁色。
他回想起那个男人的笑容,面上阴翳之色更重。
云起之无声念着傅渊袭的话。
‘你就这么喜欢毁掉别人心爱的东西?’
他轻笑,渐渐地嘴角的弧度越发夸张,在到达一个顶点时,这抹弧度瞬间扯平。
云起之垂下眼帘,眼底不见半点笑意。
他没有那样的恶趣味,但那个男人却不一样,对方恨不得将他所拥有的全部毁掉。
是他大意了,临近收网,他便放任自己与尤利塞斯接触,却不想那个男人仍旧在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现在除掉对方还不是时候,族里那群老顽固还需要对方拖延。
云起之指节叩击桌面,神情归于死水般宁静。
谁都不能阻止计划的进行,无论是谁。
陈澄本来就想说,被尤利塞斯这么一怂恿立即答应下来,“是之前在云总的贴身秘书传出来的,所有和云总关系还不错的员工,最后好像都会倒大霉。”
“有一个比较严重的直接从楼梯上滚下来,胳膊粉碎性骨折,但云总赔款给的多,因此这些事都没传出来。”
“后来那个秘书也离职了,我就没在听过和这有关的传言,或许都被压下去了吧。”
尤利塞斯拍了下陈澄的肩膀,叹了一声气,“这都是封建迷信,我们要相信科学。”
“可能是有那么一两个人倒霉,消息传出来就变得离谱,成了和老板关系不错就会倒霉。”
陈澄听尤利塞斯这么说,也觉得自己的担心太过多余,他笑笑,“也是,是我想多了。”
尤利塞斯嗯了两声,不管怎么说,陈澄收集消息的能力还是可以的。
他想起傅渊袭口中被云起之抢走的勇者,陈澄说不定会知道些什么。
不过时间隔得太久,尤利塞斯并没抱太大希望。
如果勇者是男主小时候养的话,算算时间,勇者都该寿终正寝了。
“澄澄,庄园里有没有养过一只叫勇者的狗?”
陈澄面露思索,过了一会儿他回答道:“没有。”
尤利塞斯心道,果然如此。
“但是……”陈澄话头一转,“庄园最后面,靠近海的那一边,有个墓,上边写着勇者的名字。”
尤利塞斯才知道这座庄园靠海,想想也是,人鱼配海景庄园,再合适不过。
陈澄点头,“听庄园里的老人说,那只狗好像是云总害死的,至于是意外还是故意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傅总和云总的关系还是很好,那应该是个意外吧。”
不,看傅渊袭的态度,那件事可不像意外啊,至少在傅渊袭看来不是。
“这样啊……”尤利塞斯嘴角的笑容逐渐收敛。
他好像意外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弄清楚不是洁癖,尤利塞斯瞬间安心许多,至少不用担心被扔出去了。
他默默往水下沉了点,手死死握住云起之的胳膊,“那我先降个温,等会再抱你。”
云起之看着尤利塞斯鼻子以下都沉下水面,甚至在水下咕嘟咕嘟吹泡泡玩,他嘴角微微抽搐。
尤利塞斯脑子的构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