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续续地喷泄。
沈嘉玉被玩得浑身发颤,连呻吟的力气都几乎失去了。他从没有经历过这么刺激又毫无掩饰的侮辱与玩弄,几乎连阴穴都要被人整个儿地扒开了,像是一只被搁在砧板上,待价而沽的水母,无助地张开了自己淫烂透熟的红肉,任由人翻来覆去地捉弄把玩。他耻辱地咬着自己的唇,接受了自己正在被陌生男人品评着身体价值的现实。如今的他并不是什么豪门出身的富贵子弟,而是一只连使用费都无需收取的、随意地装在大街上任人使用的低贱公厕罢了。
除了闭上眼睛,忍受下这些陌生人们的排泄和奸淫,他再也无能为力了。
男人玩够了他的阴穴,终于准备要真正地享用一番眼前这只便器的柔嫩肉穴了。他动作缓慢地拉下了自己的裤链,只露出一点儿已经肿胀充血的深红色龟头,从裤裆的裂缝中啪地一下弹了出来。沈嘉玉看到这只属于对方的深色肉根之后,顿时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双腿也禁不住地开始了轻微的颤抖。原本被玩得微微张开了的肉洞也恐惧地开始了剧烈的收缩,一抽一抽地吞吐着透明的黏液,逃避似的想要将自己的嫩处隐藏起来,以避免受到接下来残忍可怖的粗暴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