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他的男人。也有可能是他们刚把他这个性奴当成厕所一般地使用了,并不想再在他灌满了尿水的阴穴里抽插泄欲。因此,沈嘉玉在没有任何人打搅的情况下,夹着一肚子男人射给他的精液和尿水,狼狈地从他住宿着的地方逃了出去。

离这支小队的驻扎地不远处的地方,有一条并不深的小河。沈嘉玉还记得之前获得的信息,在离最终决赛圈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可以用来藏人的瀑布。他之前的目标则正是那个瀑布。虽然经过了几次抢夺与被抢,他在昏沉中几乎已经算不清自己的方位。但很明显的是,他们现在的位置仍距离最终的决赛圈有很长一段的距离。如果他能在那之前顺利抵达,那么能够顺利躲进瀑布藏身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沈嘉玉皱着眉,将两条腿岔开,把手指探进被操得松垮不堪的腻滑唇穴里来回抽送,试图将被尿得肮脏淫烂的阴穴简单地清洗一下。一股股的腥臊白精从他的指缝中流泻出来,顺着流动的河水淌走。他站在涌流不止的河水中,低低地喘息着,努力将双腿张的更开,手指探得更深,一直没进接近宫口附近的地方,看着凸起的肥厚唇肉可怜兮兮地夹住埋进阴穴里的白皙手腕。这才发出了咕啾一声水声,张开了酥烂酸软的宫肉,将宫腔内囤积的淫液尽数吐喷出来,迅速地被流水裹挟而去。

柔腻的嫩肉很快在清水的冲洗下露出了原本的艳色。沈嘉玉扶着河边的石头,低着头缓缓的喘息。他刚刚又在手指的捅弄抽插下,被淫得高潮了好几回,连腹腔里的尿水也一起被压榨尽了,只能踉踉跄跄地浮在水里。过了好久,才能勉强爬上溪边的石头,身心俱疲地侧躺在上面微微地喘气。

过了许久,他才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力气,能够自由地走动了,便从趴着的地方慢慢地起来,准备按照记忆之中的方向前往原本的目的地。但被使用了过多次的身体明显已经难以支持他进行这么长远的跋涉,因此在沈嘉玉逃跑后的半天内,他就几乎失去了行走的力气,只能萎顿地靠在树下,借此来恢复自己所剩无几的体力。

更糟糕的情况并不止这些。他原本身上携带的物资早就被人抢劫得一干二净,连身上蔽体的衣服都是在逃跑前胡乱取走的,甚至连大腿根部红肿的性器都难以遮挡。如今没有了给他投放物资的支持者,他就只能在疲惫与饥饿中艰难挣扎,等候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不知何时会递予他的稍许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