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的症状与许多年前殷却然的表现一一对应,而治疗的手段,查询的信息里寥寥数语。
殷却然未来会如何,搜索结果给不了她答案。
庄未绸强迫自己冷静。
她记得姐姐说过,她的病已经有了治疗方向的进展,且手术成功。
现在甚至无需再手术,只是调养身体。
可殷却然那苍白的面容在脑海里更加清晰,敲打着庄未绸的理智。
搜索上称,患者发病后,寿命缩短至七年。
粗算殷却然与她认识到现在,早过了寿命的时限。
会不会连与女人相遇,都只是她的臆想?
实际上,这个世界,早已没有令她魂牵梦萦的人。
庄未绸越来越慌,她迫切地想要听听殷却然的声音。
麻木的手将包丢在一旁,记事本也被带出半截。
她没管,手指僵硬地触屏幕上的数字。
播出的电话被女人成功接起,庄未绸的一切焦虑,心疼,不安才有了疏散的出口:姐姐
殷却然正在机场大厅,听出女孩声音里的哭腔,脚步猛地一顿,和周围的工作团队人员打了个手势。
你慢慢说,怎么了?
你你的病女孩的难过爆发,在电话里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