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们仍会一致对外。
兄弟这么多年,他们这点默契还是在的。
所以只要裴玄章留心到谢怀珠,最起码在他回来之前,谢怀珠在这个家里,是有靠山在的。
沉默片刻,裴玄朗低声道:“可你今天帮她了。”
裴玄章浑不在意道:“我只是按事实办事。”
裴玄朗笑笑:“谢谢不是事事都要依赖旁人的人,今流,你只需要按事实做事。”
他抑制住心底那阵悸动,可跳动却已经暴露在她股间,不免窘迫,稍稍远离些许,宽慰她道:“我已入宫求过赐婚,届时会有更为合理的解释,足以堵住悠悠之口。”
且这几日他不必外出,正好有闲暇陪她:“这些时日我都住在旁边的宅院,韫娘不必觉得会打扰了我。”
谢怀珠汲取他怀中的暖意,却也有些莫名的羞赧,生出些叹息。
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足以压住外间的流言,能令谣言平息的,只是赐婚旨意后的赫赫皇权。
一旦那些人意识到这件事并不曾影响到裴玄章在天子处所受到的宠爱信重,一击不倒
比起宗室那些子弟子夺父妾、偷买婴儿继承王爵的荒唐,裴玄章这点事在皇帝眼里未必算什么,只是美玉不能与顽石论,同样生出裂纹碎痕,总是前者更令人失望。
她察觉到裴玄章的歉意,抿了抿唇,反啾了他一口,促狭道:“流言不算可畏,百姓们不过是想看些乐子,只要过些时日有些更刺激惊奇的事情引起人兴趣,很快便没人记得咱们如何了。”
“……更何况,郎君,有几个传言的版本我还是很喜欢的。”
裴玄章不大明白她的意思,以目询问,惹得谢怀珠发笑,她坐起身来,欲言又止道:“你难道没听人说过这话,二郎婚后不能生育,是以我们夫妻商定要与你借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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