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要没了。
她顿时哀嚎出来:“我这生物钟啊,最近期末,天天六点钟爬起来,老以为要考试早起温书。”
人是到家了,身体还紧绷着上学时候的习惯。
连着几天,阿言的身体才慢慢适应现在的节奏,每天窝在被窝里睡个回笼觉,在冻了一堆乱七八糟东西的窗户里找老妈要食材,带着大宝小宝四个人拿着冰鞋去宁大的湖面上去溜冰玩。
现在放了寒假,几乎只有本校的人员过来。
阿言和觉觉背着手一路滑行向前,一边滑一边点评。
“今年这个冰还行,之前高中学校里室外的浇冰就不太好。”
因为湖面没什么人,这里几乎完全是自由冰场,唯一的区分就是一块是冰鞋冰刀区,另一部分为冰车区。
小的时候,阿言他们都是冰车的忠实爱好者,小冰车一个连一个的如同小火车,阿言当排头,觉觉当队尾,大小宝被夹在中间,一块接冰车。
以前的冰刀区还会有校内自发的短刀速滑绕圈,如今在这个圈子里绕圈滑行的也只有他们几个了。
“今年有冰球比赛吗?”阿言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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