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顿输出后,南瑾把手机掷到一边,开会去了。 这人什么毛病? 明明是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生了场病,脆弱得像个六岁的孩子。 南瑾拎着果篮去看他的时候,他只草草穿了条睡裤开门,见来人是她,去客厅拿了一个口罩戴上了,但还带着气。 她把水果拿到厨房,用余光看见他用手机拍她。 南瑾觉得自己可能也有点大病,她特别喜欢看他拽拽酷酷的样子,夕阳的光线照进来,他的长腿搭在茶几上,神色恹恹地。 就像她第一面见到的那个夹着篮球的小正太,眉毛飞扬地带着她去学校“报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