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里娇嫩的睡颜,情不自禁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腾出另一只手接通电话。 他未醒透的嗓音沙哑磁性,“喂,什么事?” 窗帘拉得很实,卧室很暗,夏星晓贴在他胸口睡着。 那端的男声像是卫誉,时砚池听了会儿后回他,“你想清楚了吗?” 两人有次约会是在一个时砚池熟悉的BAR,老板是他朋友,夏星晓穿了件一字肩上衣就去了。 调酒师递给她一颗薄荷糖,时砚池的情绪就开始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闲聊的时候,她在扒水果,调酒师在吧台打趣,“我忙活半天怎么也没人给我扒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