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直到他们将事件处理完全为止。
但也不过仅仅一晚,警察让房东过去做个笔录的功夫,第二天早上苏醒时,一伙人纷纷撤离了现场。
就像事情全都解决完似的。
但在警察们的记忆中,他们又实在想不起来自己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白牧担心那小孩在自己生母家受欺负,还特地去看了人家一眼。
结果那小孩比初见他时的人机感淡了许多,眼神中逐渐多了些亮光,会主动跟他打招呼,哪怕只是一个轻轻的点头动作。
房间里,有整整一面墙的手办,而且都是按照男孩子的喜好来的,还有给男孩特意安排的电竞房,就在他的卧室隔壁。
虽然都是白牧问一句,男孩答一句,但男孩的回答多了些人气。
“你喜欢这里吗?”
男生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应该是喜欢的,看到这些心底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但脑内有声音在告诉我,你不该这样做,就像我当场看到她一样。”
白牧知道,男生口中的她就是他现在的母亲。
但他还是做了,因为当时他看到红衣女人的一瞬间,内心立刻涌出了妈妈这个词汇来,心里的酸涩和痛楚一起涌现出来,哪怕他并不知道这些感情来自于何处。
但他还是遵循了自己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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