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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今天死了没? 英渔 72797 字 1个月前

以捉摸的透。

房东是个中年妇女,她体态丰腴, 即便体重上面可能不太符合美的标准, 但依旧架不住她将自己浓妆艳抹一番, 打扮得花枝招展。

这么一看, 倒还真有几分小家碧玉的感觉。

她将一大碗面条,又另加了几块肥肉的食物放置在大黄狗的面前。

“乖乖,好好吃饭。”

白牧注意到保安前台桌子上放有一大袋子拆封开的狗粮。

“为什么不喂它吃狗粮呢?”

房东娇媚一笑:“小帅哥眼神真真好使,也不是不喂,只是这条狗不爱吃, 我还换了好几个品种,价格的狗粮呢,统统不吃,所以只能喂它吃人的食物。”

和白问:“你知道它是什么时候来的吗?”

见问问题的又是一位颜值高的, 房东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大概两三天之前吧,本来是打算找狗的真正主人的, 结果这狗总是赖着不走, 我呢, 又心地善良,再加上这狗又确实招人喜欢,便喂养了起来。”

这下不用怀疑,和白确认它的主人是老太太无疑。

“对了, ”房东晃着手里的钥匙道,“你们要不住三楼吧,三楼空下的房间挺多的,除了一个神神叨叨的疯女人,别的也没什么用户了。”

和白打量了一下破败的建筑:“你们这栋楼里总共住了多少用户?”

“十来户。”房东愁眉苦脸的回答,“这栋房子本来是打算拆迁的,但因为楼里住了这么些人,我就没答应,毕竟住在这里的要么是欠债赌钱,要么是穷鬼一个,也算是积些善心了。”

走到二楼时,上面下来一个背着破旧书包,衣服洗得发白,脸上淤青遍及的小孩。

十三四岁的年纪,脚上的一双球鞋烂了一个不小的破洞,脚趾从那个洞里伸了半截出来,但很快就缩回了洞里。

小孩本想低头,与和白他们擦肩而过时,房东叫住了他:“小鹤鹤,你那酒鬼爹又打你了?”

闻言,小孩头埋的更低了,他并不作答,只是用力地攥紧了肩上的书包带子。

房东叹息道:“老规矩,记得去保安那里拿止疼膏来,就说是我允许的。”

小孩点头说了句“谢谢白姨”,就飞速冲下了楼,跟阵风似的。

房东看着他远去直到看不见的背影骂了一声“畜生”,她嘴里振振有词道:“也不知道他那只知道求饶道歉的妈是怎么想的,自己丈夫都赌成这个德行了,居然还没想过离婚。”

时草想起小孩脸上的伤口道:“小孩的父亲一看就具有家暴倾向,兴许是被打怕了,不敢呢?”

“呸——”

房东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又用鞋踩上去碾了碾:“你当老娘是吃素的?在我的地盘撒野,我给他头盖骨给拧掉。我同情那个女人,曾经不止一次提出要帮她处理离婚这件事。”

她愤恨道:“结果她是怎么回馈我的?说什么她的丈夫其实是爱她的,只是喝的酒太多,控制不住,耍耍酒疯罢了。”

“就这样心软的,一心只有男人的贱货,活该她被打,被骂,被她丈夫拖累死。”

几堆破铜烂铁在楼道边摆着,但也不乏有大小堆叠在一起的纸盒子,用房东的话说,就是二楼拐角第一个房间的老头为了供他孙子上学,没事总爱捡一些破烂去卖。

用房东的话说就是:“同样都是家长,怎么人跟人之间的差距就这么大呢?”

等把他们带到相应楼层后,房东一一将钥匙交付到他们手上。

楼道最里面的房间是房东口中的疯女人家,窗台前摆放有一些花盆,有些照料不及,土壤干涸,花朵萎靡,窗户被不知哪些年代的报纸糊得严严实实。

是用胶水粘上的,糊了三四层,像是生怕光透进去似的。

而当和白用指尖触上去时,发现胶水未干。

房东看着他这样,不知心里想到了什么,朝着房门骂了一句。

“疯女人!怎么?你那儿子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