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伤夫君至深,夫君不忍让我看?”
“别乱想,一点小伤罢了。”
崔兰因不依不饶:“可我不看看怎知道伤是不是小伤?”
又大胆直言:“昨夜夫君都把我上下里外看光了,现在却不给我看是何道理?”
说起昨夜,萧临纵然有理也变得没理。
“我没有什么不能让你看的,只是这伤确实不算什么。”
萧临让崔兰因坐好别动,自己慢慢解开腰带,拉开衣襟,两边拨开,让丝滑的衣料层层从他肩头两侧滑落。
崔兰因顿时咽了咽口水,睁大了眼睛。
这可真是华光满室,巧夺春色。
长公子真乃绝色,光是看其褪衣就让人饥肠辘辘,百看不腻。
她甚是勉强才把自己乱动的春心按住,把眼神定在该看的地方。
除胸前的几道长长划痕,最显眼的是他肩膀上的牙印,那是崔兰因咬得最狠的地方。
长公子皮肤白净,这刚愈合的齿痕红得发艳,狰狞明显,崔兰因凑过去,张开嘴比划了下大小,确实是她干的无疑。
不知道为何,崔兰因看着这个齿痕还挺自豪的,能在长公子身上留下属于她的痕迹,是多么不容易的事。
自豪归自豪,可她弄了这么深的伤,崔兰因还是怜惜的,她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温柔问道:“夫君疼不疼啊?”
萧临身子紧绷,垂眼看着崔兰因还微张着唇瓣,那软舌还搭在齿沿,眼睛亮晶晶睨着他。
“不疼……”
何止是不疼,崔兰因咬他的那一下,他突然迸发出一种极其痛快的感受。
就好像被默许可以做更过分的事。
所以他才会箍住崔兰因的腰,又上下颠了几百次,直到她用尽力气昏软在他怀里,再也无法回应他为止。
不想,睡醒后的崔兰因一点也没有记恨于他昨夜的粗。暴,反而关心他身上疼不疼。
其实这一口也是他该受的。
所以只清理并未上药是他想留下它,提醒自己,曾经做过多么失控和放纵的事。
“我给夫君上药吧!”崔兰因瞄到床边矮柜上的药瓶,显然是之前萧临为她上药时用过。
“虽说伤口不深,万一留下疤痕岂不是我的罪过了?”
“你不喜欢我身上有伤痕?”
“当然啦,夫君的皮肤这么好,留了伤疤多不好看啊!”
萧临没有再坚持,转身给崔兰因拿来药罐玉片。
崔兰因用玉片挑出膏药,细致地抹在萧临肩膀上的伤处。
边上着药,边用手趁机到处摸摸。
昨夜都是萧临在摸她,她实没有多少机会。
如此想,倒是她吃大亏了!
把肩膀、胸膛、后背的伤都抹了一层药后,崔兰因就把眼睛往萧临下边,大胆瞄去。
第42章
崔兰因明目张胆,心思全写在了脸上。
萧临却不能如她那般坦然以待,只怕她看一看,那物就要重新振奋起来,遂拿起她手中的药罐,说道:“那处无伤,你不用费心。”
说着还把衣服重新穿好抚平,不让崔兰因有可乘之机。
崔兰因不死心,扒着他手臂问:“我听人说,男子之物最是脆弱,你昨日喝了那虎狼之药,又对它好生粗鲁,怎会无伤无事呢?夫君可不要讳疾忌医啊!”
萧临瞟了她一眼。
她又不是医,就是有伤叫她看了也无能为力。
“夫君有没有找医士检查一下?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我还听说若是用的多了,可能会废……”
崔兰因的关心都是真切的,考虑也是周全的,若不是她眼睛如此灼灼,萧临几乎要信了去。
萧临沉默片刻,“你听谁说的?”
崔兰因眨巴了几下眼睛,“书上,书上还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
萧临:“……我不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