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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给”自足也颇为美妙。

然就在此刻,一直没有动的萧临伸手钳住她的腰肢,上身也倏然突然挤了过来,两人之间再无嫌隙,崔兰因感觉胸膛里的空气都要被挤了出去,可这还并非最可怕的事,最可怕的是箍住她的那两只手,手肘往上,带动着手掌抵。住她的盆骨猛地往下一推,崔兰因惊叫一声,她身体的重心深深坠入了那等候多时的陷阱里。

“啊——”

她从内到外,从魂魄到肉。躯都在剧。烈地颤动。

湿。热的眼泪不断溢出,她张开口呼吸。

“不是答应要我教你骑马的吗?”

“为什么不等我?”

崔兰因答不上来。

再也没法戏谑他一句“就是醋了”。

还没缓下,萧临又在她耳边一会问她如何在马上保持平衡,一会问她如何驱马前行,一会叫她试试颠簸疾驰。

崔兰因身上又是汗又是水,脸上还有被震出来的眼泪。

她骑着最桀骜难驯的烈马,那马粗。喘着,嘶昂着,她要缓它偏急,她要前它偏后,完全逆着她来。

崔兰因顿觉骑马的确是件危险的事,因为马容易失控发疯。

上马容易,下马难。

她不但被钉住,还被箍住,哪怕两脚乱蹬,也掉不下去。

犹如暴风狂雨下的浪。潮,一波扑来还未退下,另一波紧随而来,将那已经漫到岸堤上的又推上一层。

萧临还在她耳边问,“是公主教的好,还是潘侍郎教的好?”

崔兰因抱着他呜呜,“是夫君教的最好!夫君最好了……”

萧临又道:“可我还什么也没教你,岂可胡说?”

崔兰因只好改口道:“夫君明明、明明指点了……”

“可我让你坐下,你也没有坐下,难道不是嫌我教的不好,不肯听吗?”

崔兰因睁大两只水汪汪的眼睛,捂着肚子,似幽带怨地瞅了他一眼。

长公子如此蛮不讲理,崔兰因也难免有点恼羞成怒,就捏住自己腰带往萧临胸前一挥。

纱带本是柔薄之物,只是浸满了水才变得沉甸,这一下“啪叽”声打在肌肉上,十分响亮。

两人同时一愣。

崔兰因又看了眼手里的腰带,眼睛一亮。

萧临好像没有生气,她故意恼道:“你这马当的不好,好马儿应该通晓人性,叫你轻就该轻,叫你跳你就跳,可你呢,我要重时你瘙。痒,我要轻时你莽撞!我骑得不好怎可怪我,该怪你这不听话的马才是!”

说着,她又连连挥了几下。

软带啪啪打在萧临的胸膛、腰肌,有几次甚至反弹起的带子还击打到郎君的下颚、脸颊,留下新鲜的水痕。

崔兰因十分痛快地打完,心情大好,但这时又察觉身。下的马开始尥蹶子了,身体一拱一拱,像是要暴躁的前奏。

不是不生气的吗……

崔兰因心道不妙,一颗心高高悬起,有一种大祸临头的预感。

萧临坐起身,两眼深幽,那被亲。吮到嫣红的唇瓣微微上翘,露出了笑。

他胸膛起伏,热汗滚滚。

仿佛就是,还被她打兴。奋了……

崔兰因从未面临如此难题,不敢置信又不可思议。

她甚至再看了眼手里的腰带,十分怀疑上面是不是沾了什么可疑的药水。

——把萧临打坏了。

萧临笑容温和,一点点用手指绕住她的腰带,崔兰因忙不迭把它丢开,像是生怕沾上那疯药,目不转睛看着眼前郎君。

他、他要坏了。

崔兰因脑袋里“嗡”得声响了下。

她要坏掉了!

虽然很刺激,但是刺激过头也是不妙,崔兰因抬腿想跑。

两只结实的手臂及时从她腋下穿过,交叉固定在她的肩头,把她紧紧扣在身前。

萧临在她耳边,轻声道:“拿鞭子抽马?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