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里拿开了酒杯,却见医生虫顿了顿,似乎意犹未尽。
莫里勾唇一笑,顶着雌虫疑惑茫然的目光,将最后一口酒饮尽,晃了晃空杯。
雌虫脸颊泛红,瞧着是有几分醉意。莫里也呼出一口热气,医生虫真不客气,这酒可比清桑酒酒劲大多了。
他向后撑着胳膊,尾尖从裤腿探出,卡在雌虫视角盲区顺着沙发攀援而上,尾尖鳞片立起,划开拇指。
疼痛迫使莫里清醒,他收起尾巴,从伤口处挤压出一滴血液给雌虫看。
卡拉不解地看着那滴血,忽然想到雄虫的信息素便是蕴藏在血液里,他下意识屏住呼吸,雄虫却捏住了他的下颌。拇指压在唇瓣上,那滴血液沾染在唇瓣上,卡拉下意识抓紧雄虫的裤子。
可预料之中的反胃和恶心并没有来到,反而,那滴血液散发出悠悠的清香,沁虫心脾,就像脱去一切世俗繁杂,回归纯粹的原始森林,面对藏匿最深的渴望。
莫里按住雌虫的唇瓣:“阁下不是想要知道我是什么等级吗?阁下亲自尝尝看,雌虫应该都有这个能力吧?别叫我失望。”
卡拉下意识轻抿一下,他心脏一颤,幸好雄虫信息素的味道很淡很淡,不用担心上瘾的问题。
可……卡拉无法控制的将脑袋靠在莫里腿上,也许是醉了吧……卡拉想。
“醉了?”莫里问。
卡拉眨了眨眼睛;“抱歉阁下,卡拉失礼了。”
“我有点醉了。”卡拉道。
醉了就好。
莫里揉了揉额角,原主的酒量太差,他头也晕的厉害。
“我服你去休息。”莫里压低声线,尽量平稳的说。语罢,他抱起雌虫,身形晃了晃,朝着卧室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步伐。
不妥,这里是雌雄有别,雄虫一君n侍,但却要求雌虫忠诚。
莫里想了想,把雌虫放在沙发上,扯过一个毯子给雌虫盖上,自己跌跌撞撞扶着墙往卧室走。
殊不知,身后的雌虫脸色潮红,两条长腿不自觉搅动毛毯,身形不住地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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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莫里阁下,应您的要求,已为您联系您的代理律师。”
就一杯酒,莫里想不到后劲竟然如此大,他抱着一个抱枕,深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眼睛上挂着睡意未消的生理性泪珠。
通讯接通,律师一怔,雄虫阁下怎么有点乖。
“阁下看起来似乎休息不足,请问典狱庭是否招待不周?”
莫里打了个哈欠:“无妨,我喝了点酒,才醒。”
“酒?您那里怎么会有酒?”代理律师诧异。
“我好这口。”莫里淡淡解释了一句。
“哦,好。”代理律师的背景是会议室,他正在整理文件。代理律师放下手中文件,提出建议,“我的提议是,阁下可以先不必提出上诉。”
“嗯,”莫里并不意外,他的案子三上三驳,想要继续上诉驳回判决只能重新走流程,“我要听理由,你是律师,应该是执行我的要求。”
莫里慵懒的目光带着压迫感,昭示着莫里没有说出口的下半句——而不是改变我的想法。
“因为……”律师解释:“阁下明天就将获得保释,保释期为一年,一年之后,判决将会作废。”
“什么?为什么?”
代理律师微微停顿,随后很谦逊地向莫里科普:“阁下恐怕不知,对于雄虫主星没有正式出台的法律约束,通常我们会使用一种叫做无定约法的法律。”
莫里淡淡总结:“嗯,就是没有法律。”
纯道德约束,所以犯了同一个罪的雄虫可能流放,也可能关几天就回家了。
“……也不完全是,”律师耐心地解释,“无约定法是指可以对同样或相似情况的案例,依据过去已经执行过的判决进行参考。”
“既然可以用不可约法,为什么在判决之前不用?害我在这个苦地方多待了这么多天,我现在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