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杀光修罗教的人,他们中也有好人,如鲁长老、武长老等。何况,人谁无过,只要能改之,我们也不必赶尽杀绝,只诛其元凶与穷凶极恶之徒便了。”
朱可欣早知他定不愿杀掉于他有恩之人,笑道:“还有一个欧阳大小姐,你怎么不说,是不是也该放过?”
张宣蒙脸一红,用手抓她的腋窝痒处道:“坏丫头,叫你取笑我。”
朱可欣格格笑成一团。本来少女最怕搔痒,张宣蒙直抓了半天,方住了手。朱可欣只觉腋窝奇痒难耐,在他搔痒下,忽然身体起了异样的感觉,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不禁用双手搂住了张宣蒙的脖子,紧紧贴着他,呼吸紧迫。
张宣蒙忽见她贴着自己,眼波柔媚,双颊飞红,小嘴红嘟嘟的,嘴角微翘,心中一动,不由低头向她嘴唇亲去。二唇甫接,便即离去。
朱可欣本已动情,在他一吻之下,只觉心魂俱碎,浑身轻飘飘的,似躺在柔软的云端,全身无力,只盼他能永远这样抱着自己,亲着自己。但张宣蒙只一触便即离去,心中实不满足,却羞于说出口,双眼微闭,泪水从眼角溢出。
虽然在儿时,张宣蒙也曾与她的唇相触过,但那毕竟是为救命而帮她服药,迫不得已而为之。而此刻她柔软的身躯抱在怀中,一吻之下,心几要跳出胸膛,全身燥热,又见她流出泪来,暗骂自己糊涂,连声道:“可欣,对不起,我、我......”
朱可欣听他道歉,更加羞不可挡,嘤咛一声,把头埋在他的怀中,不敢出声。
张宣蒙不敢再动,搂着她的娇躯,吱唔道:“可欣,我,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