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是个好人,说不定为了照顾我的情绪一直在勉强自己。
我不想勉强他。
我刚要说:“我们要不要分……”分开试试。
话音未落, 后半句话还没说完, 沢田却突然俯下身, 美丽和英俊都可以形容的脸凑近, 直到我只能看见他的脸。
那种无害的错觉消失了。
海面晃动, 失重感和危险袭来,温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
囚禁在火焰般璀璨的金色双眸中, 身体纹丝不动,双眼只能看到他, 两耳只能听到他传来的呼吸声。
我感到陌生的温度在我的双唇上。
是他的手指。
他突然摸我的嘴,眼睛里的温度像冬日里的金属一样凌冽。
让人不适的气氛下,我正要张口说话问他意图,但在我开口的瞬间,他的手指就伸进来,抵住了口腔。
他阻止我:“你别说了。”
我张着嘴,完全因为这个举动呆住了,只能感到柔软口腔中传到粗糙的触感,还有被迫张开的下颌。
我们对视着,他收回了手,但我刚要喘气的下一秒,他的嘴唇就贴上来。
柔软的双唇互相触碰着,他强势地逼进深处,我艰难地出声:
“你……!”
紧接着,他双手大力地捧着我的脸,不让我退开,继续深入,声音压抑:
“不要说这种话。”
他亲吻我,为了阻止我说话而咬着我的下唇,我大脑空白到差点忘记呼吸。
几秒后,他移开了。
嘴唇上的温度移开,我睁大眼睛看着表情平静的沢田纲吉。
“这样就不是过家家了吧。”
金色地眼睛下垂着,他说。
*
深夜,平静航行的海面上。
站在船长室核对航线,下属都已经回去休息了。
走之前,下属不放心地想要留下,沢田纲吉拒绝了,因为计划是临时的,只准备好了一个大副。他已经超负荷工作了好几天,是时候就休息了。
在Reborn对他全方面的培养中,航行也是其中一个,在机器的帮助下掌舵对他来说毫无困难。
关心下属是一个人呆在这里的原因之一。
另一半原因是:
在这里的话,就有借口不回房间,不用面对“她”。
此时此刻,在他的房间里,胡桃也一定睡着了吧。
他不敢回到房间,一想起胡桃的脸,就想到自己冲动的那个吻。
为了阻止她说话的吻。
他不记得之前两次亲吻的感受了,只记得胡桃在表白后吻过自己的脸颊,就像小鸟啄了一下。
Reborn说那种才不叫亲吻,连贴面礼都不如,而十年前和六道骸战斗时的那两次亲吻也只能算是触碰,根本不到亲吻的暧昧程度。
十年。
他这才发现森胡桃确实离开自己很久了。
我不算完全了解她,她看我更是个陌生人。
对她来说,因为嫉妒而说出“我们在交往”的自己,因为“分手”而生气亲吻她的自己,一定是奇怪又无法理解的人吧。
他一直希望自己要更成熟一些,表现得沉稳得体,不要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孩。
可他根本忍不住。
天知道他完全没有表面上那样的游刃有余。
他希望自己不再像十年前一样像个毛头小鬼,能在森胡桃面前展现大人的一面。
但只要面对她,看着十年不见的眉眼,说话时无意识微张的嘴唇,掀起衣服没有防备的样子,都让他脸红心跳。
森胡桃没有提出分手,我也不会同意。
“我们是情侣,亲近是应该的。”
同床共枕时,他只能用这个理由来安慰自己不要害羞,不要看着床上的森胡桃一整晚睡不着。
虽然他真的几乎一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