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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刺?”

黑川花:“……”

“我做好后分你一块好了,你还是放弃吧,完全是厨艺白痴啊。”

我拖着她的衣袖:“不要放弃我啊。”

*

家政课结束后,我们带着成果回到了教室。

我把课堂作业放在课桌上,Boss回头看见后,惊讶地脱口而出:

“这是什么,路上的沥青融化了吗?”

我说:“是我做的巧克力蛋糕。”

“?”

他的五官凝固了,震惊地打量盘子里的不明生物,一块黑乎乎的煤炭一样的东西。

“对不起!”他马上道歉。

“我开玩笑的,哈哈,这一看就很好吃!”

他又观察着我的表情,认真道歉:

“森同学,真的对不起,不要难过好吗?”

我没难过来着。

“没事,我也感觉挺不可描述的。”

没办法,我几乎没做过家务,大家都有基础,老师教得比较简略,做成这样也在意料之中。

他拿起蛋糕就往嘴里塞,狼狈得差点噎死:

“美(没)有很、很糟糕。”

我阻止他:

“你别!我都不确定有没有毒!”

他很难受,还是硬生生吞了下去,我感觉那块沥青应该挺难咽下去的。

“你没事吧?”

他虚弱地给我比大拇指:

“第一次做已经很厉害了。”

我看着他被染黑的嘴角,递给他纸巾:

“真的吗?那我说不定挺有天分的,下次的家政课成果我也会上供给你的!”

他擦嘴的动作停止了,清秀的脸上露出惊恐的神情,吞咽口水。

而我期待地看着他。

沢田纲吉强忍住嘴里翻涌的甜腻和胃部传来的悲鸣,像是英勇就义一样自食其果:

“……哈哈哈,谢谢。”

*

回收盘子清洗的时候,黑川花擦着盘子问我:“你做好的蛋糕给谁了?”

“沢田。”

“他吃了?”

我给她看蛋糕已经被吃完了的盘子。

她指着上面残余的一点黑色:“你盘子上面沥青一样的是什么东西?”

“我熬的巧克力。”

黑川花木着脸:

“……上次我看到的这样打上马赛克的料理,还是喂给鱼吃的饲料。”

我试图挽回风评:“沢田说不难吃的。”

她面露难色,一种介于同情和无语的神色在她脸上:

“……说真的你们快滚去交往吧。”

“这样的东西都能吃下去,沢田对你也太宽容了。”

她斜着眼看我,语气像个成熟的大人一样评价:

“你看男人的品味真奇怪,但废材纲那家伙,也不算特别差。”

清水洗不干净,我用指甲慢慢地把盘子上的残渣抠掉:

“没有啦,我之前问过了,沢田说他不喜欢我。”

黑川花怀疑地看着我:

“我不信,你一定是问的方法和时机很奇怪吧?他表现得那么明显了。”

我继续否认:“真不是啦。”

除了便利店那次,之前我还问过的。

我小心地扣掉顽固的巧克力,神经连接四肢的心脏像被扣动一样收缩,血液和回忆一样涌动。

回想起未来的boss曾经说过的话,按照他的原话,我一字一句地重复给黑川花。

脑海里,Boss说过的话和我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不会交往的,他和我一点可能也没有,他‘绝对’不会同意的。”

*

该说是未来,还是过去。

总之,是另一个时间线的事情。

这是Boss把我扔到寄宿学校里的第二天,面对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