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么过去的。 狄喆只依稀记得天快亮才消停。 狄喆睡得很少,烧心,根本睡不好。 好疼。 全身都疼。 沈宴冬还沉沉地压在他身上,睡得很深。 他还生怕惊醒了沈宴冬,小心翼翼地推开对方,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手忙脚乱地穿好。 他都不敢回头。 狄喆跟做贼似地逃离了旅馆。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