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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坠着猫鱼挂件的相思绳,觉得还挺适合她和江寒栖的,就让他买了下来。

洛雪烟给江寒栖戴上相思绳,又伸出手让他帮着戴上,好奇道:“真会变色吗?”

摊主在旁边怂恿:“两位牵个手不就知道真假了吗?”

江寒栖系好相思绳的调节扣,张开手,洛雪烟抓住他的手。下一刻,两人的相思绳果然变成了泛着金光的红绳。

摊主笑呵呵祝愿:“祝两位情比金坚,百年好合。”

洛雪烟用江寒栖才能听到的声音暗改祝福的内容,朝他比了个大拇指:“祝我俩友谊长存。”

江寒栖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扳倒了拇指:“长存。”

另一个相思绳摊位前,两个好奇的看客在目不转睛地看完了一对情侣戴上相思绳的全过程。

江羡年惊呼:“好神奇。”

摊主看了眼今安在,点她:“姑娘何不让你的小郎君买相思绳与你戴?”

江羡年有些羞赧地澄清:“他不是我的……郎君……”

不知为何,郎君两个字有点烫嘴,烫得她舌头打卷。

店主在灯会摆摊多年,最喜欢帮处在暧昧期的两个人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他笑眯眯地接着道:“那就是情哥哥喽?”

“情哥哥,”今安在记得在言情话本中看过这个词,想了想前后的情节,急忙澄清道,“我和江姑娘不是那种关系。”

店主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握在一起的两只手:“不是那种关系还手牵手啊?”

今安在认真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在他的认知里,牵手并非专属于眷侣和亲人的行为,关系很好的朋友也可以手牵着手走在一起,哪怕是异性。

他不懂世人为何非要将年纪稍长的异性之间的牵手解读成情爱。

轻轻握住的手猛地抽离了。

今安在转头看向江羡年,感觉她好像有些不高兴。他唤:“江姑娘?”

江羡年戴上醒狮面具,淡淡道:“我想去买花灯。”

今安在也戴上了麋鹿面具,走在江羡年身边。

街上游人密密麻麻,他怕两人走散,想要牵她的手,却被她轻轻甩开了。

今安在觉得江羡年好像真生气了,有些无措地叫她:“江姑娘?”

江羡年找了个蹩脚的理由:“我手麻了。”

她撒了谎,怕今安在继续追问,步子不禁迈得快了些,直到看到卖花灯的摊位才慢了下来。

江羡年指着小摊,扭头对旁边道:“我们去看看那个摊子吧。”

她这时才发现今安在不在旁边。

“今安在?”江羡年转过身,乌泱泱的人,就是没有那张滑稽的的麋鹿面具。

她将手伸进装通讯符,摸了个空,后知后觉通讯符没带出来。

江羡年气馁地咬了咬下唇,一把掀起面具,逆着人潮往回走,边走边喊今安在的名字。

好容易找到一张麋鹿面具,江羡年冲到那人面前,又喜又急道:“今安在你去哪……”

“我不叫今安在。”

不是他。

江羡年和陌生人道完歉,继续寻今安在,很快,她又找到一张麋鹿面具。

她小心翼翼地喊道:“今安在?”

面具后的人摆摆手:“姑娘认错人了。”

“不好意思。”

江羡年放走那人,看成双成对的游人从身旁经过,想起了今安在的话,突然有些委屈。

朋友?谁要跟你做朋友了!今安在你个不开窍的笨蛋!

江羡年看了看周围,感觉别人好像都有人陪,就她一个,孤零零地站在灯架前,独照一身彩光,落魄得很。

江羡年握紧被今安在牵过的左手,指甲陷进肉里,指尖的冰凉传到手心。

他不喜欢她吗?

可他每次见她都会脸红,但在洛雪烟面前却不会这样。

他喜欢她吗?

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