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了,是他们让魔族来找自己的,连忙坐直身体,打开了颈间香囊,从里面取出了一滴血。
这滴血被锁在透明正方体中间,牢牢定型。
“是一团雾气,会说话的雾气。他把这个东西丢给我以后就走了。”荆怀把正方体捧在掌心,“他说,这是烛草的心头血?”
血色殷红,圆润饱满。
“是的。”君既明说道,“这是烛草仅剩的心头血,里面寄存着她的一点灵识未灭。”
“什么!那有没有办法……”
“来玄清教吧。”君既明知道她想问什么,直接打断了她的话,“玄清教的道术,会告诉你,该怎么把她唤醒——但成功的概率不大。”
“没关系。”荆怀说,“只要有概率,我愿意试。”
眼看着桂小山与君既明已经走到门口,桂小山伸手触门,即将离开了。
“……我也想问一个问题。”
荆怀咬唇。
“……那位,越芳时师兄,还好么?”
顶着两人聚焦在她身上的目光,荆怀鼓起勇气问道。
君既明看向桂小山:你答?
从灵族的定义来说……
桂小山答道:“重伤,但还活着。”
荆怀松了口气:“那么他还能养好伤,对不对?”
“理论上可以。”桂小山说道,“说不定,等你来玄清教的时候,他的伤就好了。”
荆怀点点头,“我没问题了。”
桂小山笑起来朝她挥挥手,“那我们玄清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