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停了。
离奴等到他安静的时候,端着药上前,“殿下,您该喝药了。”
他仍然喊自己殿下。
意识到这一点,妖皇安安静静的把药喝了。
他问:“外面是什么情况?”
离奴又把外面的消息同他说了。
“中道神州?”妖皇困惑道,“他去中道神州做什么呢?”
离奴只说道:“近来中道神州也不太平。巫、锦两家关系僵硬,恐怕会有大事发生。”
妖皇说道:“霞举会、太衡宫……有来信么?”
“有的。”离奴说道,“殿下没问,我不敢擅自拆封。您是现在要看么?”
“……不看了。”
妖皇始终觉得心口的伤没有好。
如同他内心绵绵不绝的悔恨。
“就说我病了吧。”
病了。
真是一个好借口。
他从前也用过。
六百余年前,他用生病的借口躲过了去无名渊的差使。
他只在外面看着,冷眼旁观着。
“好。”
离奴轻声应了。
他看着妖皇感到疲累,再度合上的双眼。
……是真的病了。
离奴捧起空了的药碗,往寝宫外走。
琼冬拿出来的药当真好用。
起初是营造出来的生病假象,而后心魔丛生,是真的病了——以至于根本没发现自己的妖力在自然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