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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拿捏他,简直是痴心妄想。

半数官员在那里争吵不休,萧宴宁冷眼看着,最后有人看向秦追,忍不住道:“秦大人,于情于理,您也该劝劝皇上。”

一时间,众人的视线都放到了秦追身上。

秦追:“……”他也是真的有些无奈了,这群人怎么知道他没劝。皇帝刚登基时,他也没想着劝,一来太上皇都不着急,二来他也知道萧宴宁当时出宫建府时,太上皇和秦太后赐人时把没见过这阵势的萧宴宁给吓到了,可能把人吓出点毛病,这些年皇帝一直没心思在色这方面,再者,他早先也听秦太后提起过,御医说皇帝在人事这块开窍晚,不用太过着急,加上那两年皇帝又是折腾西北贸易之路又是官船出海,事情一大堆,天天都忙着朝事,秦追也没刻意想起这些。

直到太上皇的八皇子出生了,秦追才恍然,皇帝岁数已经不小了,该立后封妃了。

一开始,秦追还比较矜持,入宫见皇帝时说完朝事就开始拉家常,说他家那些孙子辈的人做的那些让人发笑的事,还顺势提了皇帝小时候发生的事,感叹小孩子当真是天下最单纯无辜的人。

萧宴宁给他的反应也很好,一脸笑意,说让他有空多带着几个孩子入宫。

秦追心里哽的不行,要是皇帝后宫哪怕有一个妃子,他那媳妇就可以带孩子入宫,现在让他带孩子入宫,明显不合适。

后来,秦追发现太矜持皇帝听不懂,于是就开始光明正大的提起婚事。

皇帝插诨打科就是不接话,真要说,他这两年在私底下都快把嘴皮子劝破了,但根本没用。

太上皇和秦太后都拿皇帝没办法,他一个当舅舅的能怎么办。

他还能以死逼迫皇帝成亲?

萧宴宁看有人把火气对准秦追,他冷笑道:“说大齐和南诏联姻的事,你们问秦卿做什么?难不成他能替朕做主娶南诏公主?”

被他折腾几年了,百官也知道萧宴宁的性子,遇到一些事就睁着眼说瞎话。

他们就是想让秦追开口说句话而已,什么时候逼迫秦追替他做主了。

皇帝不同意就不同意呗,还非要拿话给他们安莫须有的罪名。

有人想开口,萧宴宁抬手:“你们也别为难秦卿了,让朕用亲事换和平,想都不要想。而且你们在想什么呢?人家南诏国主准备了两年多,就等着和大齐打一仗,你真当人家要送给公主来?”

两年前,南诏新主继位,这位年轻的国主,从一开始就野心勃勃,他看大齐是肉,做梦恐怕都想来咬一口。

当然,这几年大齐也没闲着,西北贸易越来越火热,从西北运回来的银子把户部官员的眼都给晃花了,还有官船已经出海两次,一次比一次航行的距离远,一次比一次收获大,想那户部官员许久都没在朝堂上哭穷了。

萧宴宁想着这些猛然站起身,冷声道:“现在我大齐国库充盈,老百姓安居乐业,都这样了,朕若还要因为一个别用用心的南诏国主的请求在这里纠结来纠结去,朕要看他南诏国主的脸色行事不成?那朕这个皇帝做着还有什么意思?你们不想着为君分忧,还想着借机谈论朕的婚事,朕看你们是好日子过的太久,脑子进水分不清轻重缓急了吧。”

群臣被他这么劈头盖脸一顿,都不再吭声。

萧宴宁甩袖离开,砚喜,如今的司礼监掌印高喊着退朝,而后快步追着皇帝离开。

秦追这次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又一次选择单独去见皇帝。

他来时,萧宴宁正在看舆图,看的正是南疆和东境的部分。

南疆要是动起来,东丽那边不可不防。

好在宣州卫所在要道之上,萧宴宁打算把宣州卫所和附近几个卫所的人全部抽调到通州,由安王指挥。

听到萧宴宁的话,秦追神色有些迟疑。

萧宴宁:“怎么,舅舅觉得这不是个好主意?”

秦追正色道:“皇上的主意极好,别的不说,只是这宣州卫所情况特殊,怕是会惹人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