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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了,愣是跪在祠堂被梁绍抽了一顿。

梁绍一边抽一边气愤地说:“早就让你成亲成亲,你非不愿意,现在好了,要去当驸马了。”

梁牧被打的嗷嗷叫,他一边躲一边道:“父亲,这亲事你要是不同意你就去跟皇上说,你打我做什么。”

梁绍一看他这状态,更气了,抽得也更起劲儿了:“我让你躲,给我跪好!”

梁牧:“……”又不是他的错,还不能躲了。

秦贵妃得知这个消息忍不住同秦太后抱怨:“皇后是不是看小七和梁靖关系好,故意的。”

秦太后看了她一眼:“这门婚事要是成了,对太子来说挺好。”是一大助力。

秦贵妃苦着脸:“那对小七呢?这梁牧要是成了二公主的驸马,梁靖还能不能和小七一起玩耍了。”

萧宴宁挺看重梁靖的,要是不能一起玩,那挺可惜。

秦太后看着她深吸了口气道:“现在当然可以。”

年纪小,做什么都行,再过两年,年龄大了,就会懂得权衡利弊,不用催,每个人都会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听闻这话,秦贵妃脸色更苦了。

太子也因为此事特意找到皇后,暗示她不必如此。

他那岳父本就出自宣州府卫,虽不如梁家这般名震漠北,但也有一定的权势。

皇后要是非和梁家攀扯上关系,难免会让人觉得他们贪多。

皇后看着太子一脸无奈:“你以为是母后的主意?这是你妹妹自个儿的意思。她同你父皇说的时候,我都不知道她有这个心思,连阻止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太子:“……”

竟然是这样。

他这个妹妹向来有主意的很,又不受气,只是京城这么多好男儿,萧安殊为什么会选中梁牧呢?

众人在议论纷纷,萧宴宁和梁靖在钓鱼。

梁靖一边钓鱼一边撒鱼饵:“七殿下,你说我二哥真的会成为驸马吗?”

萧宴宁心不在焉:“会吧。”都传出风声了,不会也得会啊。

梁靖:“可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哪有那么多为什么。”萧宴宁紧盯着湖里的锦鲤,随口道:“就不能是我二姐姐喜欢你二哥哥。”

“二公主喜欢我二哥?”梁靖拧眉,他不明白。

鱼跑了,萧宴宁看向他:“那都是大人的事,和我们没关系。”

说罢,他收起钓竿站起身:“走吧,不钓了。”

“好吧。”钓了这么久,一个鱼都没钓上来,梁靖早就不想钓了。

收拾好东西离开,半晌,二公主从假山处走出来。

她神色郁郁,本来是想来御花园散心,结果这两人竟然来这边钓鱼。

二公主不想见到萧宴宁,也不想见到梁靖,便避开了。

二公主心情郁结,似乎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因为梁牧的家庭才想要选他为驸马,但她只是那天在猎场看到梁牧毫不犹豫骑马去救萧宴宁的场景。

当时她想,如果自己要嫁人,就嫁这样梁牧这样的人。

正直、英勇、无畏。

二公主万万没想到,大多数人都觉得她别有心思时,一个连字都写不好的小屁孩竟然说出了最不可置信也最接近事情真相的答案。

二公主和梁牧的婚事很快就定下来了。

二公主未嫁,梁牧未娶,皇帝对两家也挺满意,也有意梁绍接管西北大营,这桩婚事就成了。

皇帝为两人定下了来年八月初八的婚期。

这年的九月初三,萧宴宁八岁,皇子八岁序齿。

这说明他没有早夭,被成功记录在皇家玉牒之上。

萧宴宁八岁生辰刚过完没几天,云州出事了。

云州乃是平原之地,是大齐的粮食之城,户部等着云州的粮食入库呢,结果粮食比起往年来的要少,大批粮食迟迟没有踪影,一开始云州那边官员上折子说从云州到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