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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灵韵最后还是没能忍住,含情脉脉地看了时之言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在时之言面前低下头来,拨开颈后的长发,将腺体露出来,送到她的唇边邀请她品尝。

她微微咬着唇,微弯的脖颈也轻颤着,仿佛是羞耻又抑或是什么,让时之言也微微回神,只是她还是停着不动,不知道是被蛊惑了还是没有。

就在她不自觉要靠近苏灵韵去尝试标记她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被“砰”一声从外面用力打开,喻雪青跌跌撞撞地走进来,身上满是风霜,似是将她的一头乌发都染黑。

她冻得其实整个人都没有知觉了,藤蔓们看见眼前这一幕好像也是回不过神来那般,张牙舞爪地想要将时之言和苏灵韵给分开,不让她们在一起了!

时之言似乎早就料想到喻雪青会过来,仍旧不避不让地迎上她眼里的失望,不怎么高兴地说道:“喻总,你都病得快没命了不去治病而来围观别人标记……不觉得太……离经叛道了吗?”

[啊啊啊啊真的忍不住了啊啊啊啊!我要撕碎苏灵韵!]

[呜呜呜颜颜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啊!呜呜呜~]

[我能不能将她拖回我的洞穴里做一个标本,这样她永远就不会背叛我们。]

……

“时栀颜,你真的喜欢她?”喻雪青尽量让自己走起来正常点,事实上她的双腿完全没有知觉,全凭着一口气支撑着让她体面地走到她面前,寒声质问她。

“喻总,难道在你眼里,我喜欢谁比你医治你的病更重要?”时之言简直觉得她现在这样的行为引人发笑,“而且我喜欢谁难道不是我的自由?”

“你……你……”她气急攻心,心口血气翻涌,眼前几乎一黑,就要晕死过去。

只是,她还是强撑着强迫自己盯着她,像是抓住最后一丝希望那般说道:“告诉我,你是为了气我才故意这样说。”

时之言听着她带着命令和希冀的语气真的觉得好可笑。

她甚至忍不住笑出声来,看向喻雪青身后的那帮人,讽刺道:“你们一个两个是死了吗?她都快病死了还在我这里胡闹打扰我和未婚妻培养感情,你们是不是都有病啊?”

杨特助是最先反应过来了,立即过来扶住喻雪青,触碰到她像是冰一样冷的身体,整个人又是一颤,哑然无声。

她只是碰了碰她都已经受不住了,可是……喻雪青浑身都结成了冰,又是如何能忍耐?!

再多几次这样的事情……她会死的吧?她真的会死的吧?!

喻雪青听着她的话深深看了她一眼,看着她红唇潋滟,再联想起方才她都已经贴上了苏灵韵的腺体,顿时心头火起。

这是她的人、她的伴侣、她的唯一,她恨她不喜欢她避开她都可以,就唯独不能和别人在一起!

她心念一动,藤蔓们几乎一拥而上,朝着时之言的位置就是包围过去不让她动弹。

时之言顿觉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冰窟,冻得她打了个寒颤。

喻雪青步步逼近,根本不让她有任何逃脱的机会,伸出凝了冰霜几近透明的手来沿着她的双唇就是不断擦拭,企图要将身上的痕迹给擦拭干净。

时之言双唇火辣辣地疼,她擦得极其用力,好像是要将她的唇擦破一层皮那般,根本就不给她任何的面子,甚至也不给她半分信任,直接将时之言气笑。

她用力抬手去推开她,极其讽刺地对她说道:“你尽管擦,你尽管擦!你以为你能将我的唇给擦烂了我就能不喜欢别人多看你一眼?”

时之言冷笑:“你放屁!”

“我告诉你,你现在立即从我家滚出去!时家不欢迎你!”

这边闹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时家其他人都来了,看着这边不仅信息素弥漫,时之言和喻雪青又是闹了矛盾,真的是急死人。

“你们……你们这又是在干什么?现在快凌晨啊不休息在这里干什么?”

时静澜看着自己的妹妹嘴唇都破了还肿了,看着都难过,再看喻雪青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