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让女郎一个人的。 他这样想着,漫不经心将指尖剩余的药膏抹在手背的朱砂痣上,顺手打圈匀开。 做完这个动作,他身体骤然一僵。 抬眼,谢澜安已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正用奇异的目光打量他。 他这个动作一看便如女子上妆,熟练至极,显然不是第一次了。 自从他去校场后,府中的跌打膏药流水一样送到他屋里,这个倒寻常,可谢澜安之前还纳闷,为何管家说,他屋里的花露膏也用得那么快? 她低头凝视那颗一日比一日晶莹鲜红的小痣,瞬间串起了前因后果,对胤奚露出一个笑,“你在做什么?”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