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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肩头。

遂终于开始运转起两种功法。

白衣人这时一个翻身,将彼此的姿势倒转过来,把聂更阑压在了下方。

后者才费了一番力气发狠,此时已经没办法再抵抗,只能任由白衣人引领着主导,是以尤为不甘心,两唇相接时,刻意地在对方唇和舌尖啃咬。

血腥味同时在口腔弥散开来。

白衣人无奈,却无法责备他,只能任他动作。

接着,功法开始运转,聂更阑骤然弓起身体。

又是熟悉的截然不同的两种疼痛在体内冰火两重天交织翻滚。

高大的幻月花丛晃荡激烈,密密麻麻的花枝被翻来覆去压倒了一大片。

白衣人蓦地瞥见少年新雪般的肌肤被幻月花锐利的荆棘刺伤,擦出一道道血痕。

他眸色微怔,心疼地望着那些血珠。

下一瞬,他一个翻转将双方位置颠倒了过来。

聂更阑气喘吁吁伏在他身上,眼尾泛着绯红,“怎么?”

白衣人哑声道:“不若回洞府。”

他捏着聂更阑的手臂抬起,“你受伤了,此处皆是荆棘,恐怕……”

两人依旧相拥着,聂更阑眉心和眸子泛起难而寸的痛苦和愉忄兑,“不。”

他又一次狠狠咬在白衣人肩膀处。

“不回。”

下一瞬。

白衣人眸子微闪,喉间传出低低的米且重喘息,与少年逐渐过渡为青年的低沉重合叠加,逐步变为勾人旖旎的动人乐章。

结界外。

暗影、流狱和孽梧几只魔兽在绕着结界打转。

它们看不见结界中的情形,只知道里头的情形应当十分激情似火。

“两位魔主真是把我们当外人了,”流狱魔兽嘀咕,“咱们魔□□.合可从不藏着掖着,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孽梧魔兽呸它,“你才说了人与魔兽习性不同,还想观摩两位魔主双修,真是异想天开!”

在它们低声交谈的过程。

结界里一片活色生香,喘息不止,幻月花香和某种气息糅合,钻入鼻腔,满是诡香媚意。

两人知道几只魔兽在绕着结界转悠,亦能听到它们的谈话。

几乎有那么几个瞬间,聂更阑同魔兽的眼睛对上,恍惚间总以为他们能透过结界看到他与白衣人此刻的情形。

这种视觉和听觉上的冲击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感,眼尾绯红若霞,吟动不止。

于是乎,天地合璧和剑诀运转得更为火热炽烈。

白衣人知道他伤势未愈,沉声哄劝:“无须这般……”

可聂更阑心魔作祟,这会儿偏偏是个说东往西的性子,一个力道猛地收紧。

白衣人眸色迅疾充斥幽暗,扬手彻底脱了外袍散落在花丛中,抱着聂更阑又是一个翻转将他掣肘在身下。

“受不了了?”聂更阑眼睫被汗水打湿,坏心眼地问。

白衣人确实忍耐不住。

?

罢了,这功法看来还得增加运转力度。

下一息,聂更阑低哑的声调骤然化为银河皎月中破碎的星辰。

旖旎氛围蔓延充斥了整个结界。

而他们身下大片被压倒的幻月花受到浇灌,竟奇诡地渐渐重新直立起来,绽放出更为妖冶的光芒。

这时。

暗影魔兽嘀咕道:“我是不是嗅到什么香气了?”

流狱低声道:“你不要命了?不怕魔主一个不高兴把你脑袋摘了?”

孽梧:“一定是你知道两位魔主在做什么,因此嗅觉受到迷惑,以为有什么气味飘了出来!”

结界中。

两人都听到了。

聂更阑一颤。

顿时身上一片泥氵宁。

外头,暗影魔兽道:“走了走了,不能再打转了,适可而止,保命要紧!”

“魔主和小魔主看起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