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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平次看着神色复杂压抑的挚友,那样单薄的身体总似压着看不见的负担,遭受太多非常人能够理解的经历。

“我们一定会把短发小姐姐救出来的。”于是他开口告诉眼前这个人,“相信她也一定会等着工藤,不会有事的。”

如果神无梦也具有死而复生的能力,那么她的生命一定不会有事,只是在这件事完美结束以后,得知自己是最爱的人手下的一枚棋子,会不会有事就不一定。

“如果是定位器,那么很可能进不了研究所的。”黑羽盗一似是想到什么,脸色微变,“研究所特别有对这种信号器勘察的人员,加上本身研究所就处于极隐蔽的地方,就算侥幸躲过也几乎没有信号。”

“她身上的定位器是特制的,藏在不会被找到的地方。”工藤新一的额头泛起冷汗,那时不时的疼痛又开始了。

“F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啊。”

黑羽快斗依旧靠坐在一边,目光看向窗外,情绪闷重,见现在这般状况,又想起那时的情景只觉得心酸不已。

早在决定潜入[影]之前,神无梦就知道在组织可能发生的最坏状况,被抓走只是其中一种。

她把手臂的包扎拆开,将F特别制作的定位器放进血肉里,为了以防受伤露出,又用刀刃加深伤口,几乎将定位器剜入了骨髓之中,再用上药,缝起伤口来加速愈合。

“我原本以为这个定位器是救她的后手,在[影]中有两个强劲的暗杀者与她关系匪浅,只要以那个情报贩子伪装进入,就算在研究所,原本也可以救出来的。”

工藤新一觉得心痛起来,有些难以呼吸,瞳孔紧缩,就见黑羽快斗手指抵着眉心,以淡漠的目光与他对视,所说的每一句都好像刀刃,不停剜着心口肉。

“可有件事你应该不知道,我和神无通过定位器制定了暗号,在被捉以后,她告诉我植入了代码,要我别救她,并让那两位暗杀者赶紧离开,最重要的是……”

黑羽快斗刻意的停顿,见工藤新一克制不住的痛苦狼狈,并不感觉到任何畅快,心口仍有重负的继续道。

“听从你的计划。”

无异于刀刀致命,这些话就是要让工藤新一内疚,哪怕曾经对神无梦有过防备的服部平次也不得不有所歉疚的承认,在这件事的计划上,他们算计了她。

“短发小姐姐已经知道了……”

“她那么聪明,会想到的。”

那明明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身为爱人的工藤新一低垂着头,手掌狠狠压迫着额头,碎发遮掩几分眼睛充血,压抑的语气竟有几分温柔。

“交给她的一切,总能完成的很好。”

这样的爱,带刃带血,黑羽快斗想起了神无梦许多个因为身份纠结掩饰的模样,他理解着名侦探所担负的一切,清楚名侦探本身的立场,承受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痛苦。

只是,作为一直支持着这段感情的人,他第一次直观且具象的感受到两人之间隔着的东西,却对这段感情的后续,生出一种不敢再细想下去的悲伤,

比起身份的对立,谎言、利用、算计、隐瞒,已经将这份感情推至岌岌可危的地步。

他没法对后续走向做任何评价,只是默默看着工藤新一为着对[影]一网打尽奔波,在计划里每时每刻都紧绷着,谨慎对待。

冷静、理智,就算对待突然的意外也能迅速解决,名侦探在计划中担当着掌控全局的重要角色,双方直接对上也如他预料,尽最大努力的将伤亡降到最低,一切都完成的几乎无可挑剔。

研究所是计划中分头行动的一步,黑羽快斗知道工藤新一并不会去,早前他主要负责基地中心的攻陷,分身乏术,那里更需要他。

尽管没弄明白她为什么有这种打算,但萩原研二还是忍不住瞪了幼驯染一眼,很清楚就是幼驯染以前教梦酱玩炸弹模型才让她有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好吧。”

神无梦满脸乖巧地应声,想着改天把松田阵平一个人约出来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