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股票市场最缺乏的就是如何监管的问题,去年有成功例子,给大家很大信心,但这一次的情况跟去年又完全不同了,股票不会一直涨,还会跌,它不会是完全能由人一手操控的,股票市场往往瞬息万变,人皆有私心,我提议最要紧的是尽快成立证监会。”
林安然心中一震,然后眼睛闪闪发亮地看着周鹤远,她知道周鹤远说的完全是对的!
去年深市股票大涨,很多人懵懵懂懂从中赚了钱,或者说很多人不知道去年深市新股能让人赚钱 ,赚大钱,大家都没什么经验么,自然想不到暗中操作什么,但今年不同了,正因为去年的例子,给人很大信心,看看从全国各地蜂拥到深市的人,所有人都想在这次深市新股赚一笔大的。
有一些人很特殊,也就是内部人员能轻易接触到新股认购表,周鹤远说的证监会在现在完全没影儿,这给了一些内部人员暗中操作的机会,最后导致的结果是五百万张新股认购表,一百万多人购买,竟然有非常多的人买不到认购表,每张身份证只能买一张表,即使有人带着多张身份证过来购买多张表,但也太离谱了,所以后来发生了那样的惨剧。
当然深市一向走在改革前沿,后来动作迅速地解决了这件事,证监会也随之成立。
正是因为吃了亏,证监会的推出才会那样快。
“那上头有采取你提出的建议么?”林安然忙问,真的不要完全相信人性,必须要有完善的监督机制,不然谁知道会有哪些人从中轻易获利?
周鹤远捏捏她的手指,说:“重视,但我看情况没那么快,到底那是资本世界运行的一套,想要为我所用,肯定要本土化,这回肯定赶不上,时间来不及。”
周鹤远面上没有半点失落,只是淡淡地陈述事实。
“诶。”林安然一叹,也对,这么重要的事肯定要经过各种开会讨论,然后上报啥啥,哪那么简单?
算了,也就几个月的事,有些事总要自己经历了,摔得痛了,才会立刻做出应对之策。
“那你不看好这次的新股上市?”林安然抱着他的手,翻到他手心,仔细观察他的手纹。
周鹤远:“嗯。”
林安然知道周鹤远会在深市沪市两个城市证券所玩玩股票,与其说是玩,不如说是玩加体验下国内股票市场,周鹤远真正的战场是在香江和国外,也有人邀请周鹤远做操盘手,佣金非常高,不过周鹤远很少出手罢了。
“你可以玩玩,不要买太多。”周鹤远摸摸她的脸颊,把她因微微低头落到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看着她小巧可爱的耳朵,忍不住凑近轻贴了好一会儿。
“哈哈,好痒,”林安然伸手抱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见他乖乖的,才松开手,笑眯眯地说,“想要玩,得要看我有没有中签。”
林安然去年运气好,中了很多签,她觉得自己确实是幸运,今年一切都是未知,就算周鹤远不提,这次她也不打算买很多股票,尤其她现在拥有美容院这只能下金蛋的母鸡,可以说她日进斗金都不为过,她没有那么迫切地需要从股票上赚钱,如果她想翻几倍地连本带利赚钱,现在她就可以从跟卢哥杨亮他们成立的公司那里得到,她投资的一百多万早已经翻倍了,她卡里的钱每日都在增加,而是增加数额很不小。
林安然也就能跟周鹤远说她在“玩”股票了。
林安然记得这次深市股票事件造成的影响确实不好,股民对市场失去信心,然后导致股市大跌,当然肯定有人从股市赚钱了。
周鹤远对她说:“你想玩,去沪交所玩。”他知道她不会沉迷,所以没有说这些话。
“对哎,还有沪交所啊。”林安然拍拍手,有点跃跃欲试,她穿到这个时代一年多了,待得最久的地方就是深市,中间回了趟林村,一路也是匆匆忙忙,国内几大城市,羊城是匆匆路过,沪市京市连影儿都没见着,光是听周鹤远飞去出差了。
俗话说得好,来都来了,林安然激动地搓搓小手,她都来到这个时代了,不得入手沪市的洋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