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听起来多少有点变态。
“变态”被折腾得不想动弹,甚至想明早再冲澡。不过赖栗洁癖得厉害,对于事|后洗澡有一种执着的追求。大抵还是觉得做|爱热出来的汗很脏,jing液也不干净,都是对他戴林暄的一种破坏,不过好在都是表面的“浮灰”,及时洗掉就不会堆砌污垢。
戴林暄裹了条浴巾走进浴室,和赖栗一起随便冲了冲。
刚关掉花洒,赖栗便凑过来,小狗似的舔掉戴林暄鼻尖新冒出来的细汗。
戴林暄微微一愣,手抬到一半又放下,不知道该放哪合适,末了突兀地拍了拍赖栗的屁|股。
“……”赖栗转头看着他。
大概是没想到他能做出这种流氓行径,戴林暄明显感觉赖栗懵了一下。
心里刚涌出的悸动化成了细密的雨雾,雨露均沾地浇灌每一寸骨肉。戴林暄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又抓了一把,柔软的睡裤压出了修长的五指形状。
手感着实不错。
戴林暄的指尖撩过赖栗的尾椎骨,衣摆拱起又落下:“怎么,小狗的屁股摸不得?”
赖栗张了张嘴,面无表情地扭过头去:“摸。”
戴林暄眼里荡漾着明晃晃的笑意,搂过别扭的小狗往床上带,他们双双陷进了床褥里,长长的锁链搭过赖栗的腿,中止于戴林暄的脚踝。
“哥……”
“嗯?”
别摸了。再摸你就不要睡觉了。
可赖栗又舍不得打断。他喜欢戴林暄的亲昵。
“温立平前两天打算把儿女都送出国。”
“嗯?”
“我举报了。”
戴林暄蹙了下眉,托着赖栗的下颌抵开了些许距离:“你别掺和太深,危险。”
贺家已经在报复蒋秋君了,未必不会连带赖栗一起收拾。要不是自己失踪导致外头有很多事情要赖栗代处理,另外赖栗现在属于中心人物之一,长时间失踪会引起怀疑,戴林暄都想把赖栗一块拘在家里。
戴林暄瞥了眼不远处的手铐。
一头卡锁链里,一头卡赖栗脚踝上。
但是……赖栗上次为了挣脱手铐剐蹭了一层皮,还留下了一块疤。
赖栗凉飕飕地问:“那你呢?”
戴林暄幽幽地收回目光,叹息道:“俗话说‘知错就改,善莫大焉’,能不翻旧账了吗陛下?”
赖栗才不信他改了,只是因为不需要做那些事了而已。他没继续这个话题,扯了下嘴角:“霍双也要出国。”
其实相关利益链背后不少家族、官员的子女都已经走了,或者一直不在国内。他们早早嗅到了山雨欲来的气息,提前做好了准备。
正常来说,霍家三姊妹在父亲被带走谈话的时候就该走人,留这么久反而说明他们对家里的事不知情。
戴林暄圈着他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你也举报了?”
赖栗:“没有。”
“那小……”对上赖栗的眼神,戴林暄知情识趣地改口,“霍斐和霍文海呢?”
赖栗说:“霍文海执意要留下来,霍双劝不动,只带走霍斐。”
戴林暄:“走了好。”
赖栗以为他在为霍双庆幸,还没来得及不悦,就听到戴林暄的下一句:“走了霍斐就没法打你主意了。”
“……”赖栗从来没和戴林暄说过霍斐的小心思,不过他哥对这方面一直看得通透,察觉出来也不奇怪。
戴林暄突然问:“你这两天见了霍双?”
赖栗:“警局碰巧遇见。”
“哪个警局?”戴林暄明知故问,“有靳明的那个警局?”
赖栗再迟钝也琢磨出味了:“哥,你吃醋?谁的醋?”
戴林暄:“你猜猜。”
赖栗:“我连靳明的微信都没有。”
戴林暄翻了个身,背对着赖栗:“对,没微信,一般都见面聊。”
赖栗扒了两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