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在他身上寻求你想要的爱!?”
“……”戴林暄都不知道他怎么联想到这的,气都不知道该从哪气起,“赖栗,你别太过了。”
赖栗克制道:“你告诉我,他哪里和我像,我让他整掉。”
“……他和你长得像是客观事实,但我从来没在他身上寻求什么。”戴林暄耐着性子说,“你给不了我的,别人更给不了。”
赖栗冷冷地看着他:“那是我给你买的围巾。”
“……”戴林暄碰了碰空落落的脖子,“当时情况紧急,如果不止血,他真的会死。”
赖栗重复道:“那是我给你买的围巾。”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为了一条你送的围巾见死不救!?”戴林暄气得拎起旁边的抱枕,砸向赖栗,“那是一条人命!”
抱枕造成不了什么伤害,软绵绵地摔在了地上。
赖栗弯腰捡起来,缓缓道:“你总是这样。”
戴林暄深吸口气:“我怎么了?”
赖栗走到他面前,按住他的肩膀开始撕扯衣服,简直偏执到了极点:“你不愿意脱,我帮你!”
“赖栗!”
被呵斥,赖栗反而更加强硬,他抓住戴林暄的两只手腕擒在头顶的沙发靠背上,膝盖压在戴林暄腿上,单手解他的衣扣。
亲密关系里的强制和暴力往往会触及底线,伤及感情,可从个人角度来说,戴林暄对赖栗实在没什么底线。
尽管极其心累,却也只是挣扎了两下便随赖栗去了。
身前的皮肤触及干燥的空气,戴林暄倦怠地问:“满意了吗?”
赖栗却呼吸微抖:“这是什么?”
戴林暄低头看了眼,锁骨处有一道不太明显的咬痕:“……你觉得是许言舟咬的?”
“你不许提他!”赖栗憎恨地堵上戴林暄的嘴唇,本能地想要撕咬,然而停顿半晌,却什么都没做,他脑袋垂了下去,抵进戴林暄的肩窝。
戴林暄闭上眼睛:“你……”
算了。
戴林暄轻叹了声:“这是你前天晚上咬的,到底在乱醋什么?”
前晚的气氛还不错,他们又做了一次,情到浓时,赖栗一直轻轻啃咬他身上的皮肤,却始终隐忍,没有真的咬下去。
赖栗把这视为一种破坏。
而赖栗两年多前就说过,自己不想对他造成破坏。
戴林暄趁赖栗情迷|意乱的时候诱哄他,这不算什么,冬天衣服穿得多,别人不可能看见,而且过几天就消了。
赖栗受不了,才第一次在戴林暄身上留下了印子。
“你不是有监控?”戴林暄挣了下手腕,“不信就自己去看看。”
赖栗没有松:“我不想看,你说。”
戴林暄:“……我说什么?”
赖栗:“那晚的事。”
戴林暄:“我已经说了。”
赖栗强调:“前因始末。”
“……我们在浴室做了一次,中途你咬了我。”戴林暄对不上赖栗脑回路的时候,就会头疼得不行,“还要说什么?”
“详细点。”
“……”戴林暄忍无可忍,“你找个片看吧!”
赖栗听不懂人话似的,沉浸在自己的执拗里:“你就是不愿意分享记忆,那明明也是我的,就像两年前。”
戴林暄:“我不是把u盘给你了?”
“我没看。”赖栗固执道,“你根本不是自愿分享,你只是被我逼得没办法。”
他摘下戒指,扔到一边:“它也是。”
戴林暄心一颤,看着戒指从沙发滚落到地上,无话可说。经历了刚才的事故,他真没心情和赖栗掰扯这些。
“让我静一下,行吗?”
这句话却像引火线,直接点炸了雷:“不行。”
“静下来做什么?去想许言舟?”赖栗语气格外阴冷,“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真的很关心——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