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扎似的难受,我……反正元春也落不得好,干脆迎春也别想得好,她别想踩着我们元春往上爬。”
贾母气的大骂了几句,才说要叫人把贾政叫过来,就见玻璃匆匆忙忙进来,她大声道:“老太太,大姑娘,大姑娘叫人捎了封信。”
“拿来。”贾母正在气头上,对玻璃也没什么好脸色。
玻璃吓的头都不敢抬,恭恭敬敬的把信呈上。
贾母拿了眼过来,仔细的把信读了一遍,读完了,她把信摔给着急等待的王夫人:“你自己好好看看,到底是谁害了元春,啊,元春本该是人上人的,她苦熬了那么些年,眼看着就要出头了,可你偏偏管不好自己的嘴,到处得罪人,结果把元春给害苦了,你倒有本事怪别人。”
王夫人拿起信读了一遍,接着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
她半跪着,捧着信大哭:“怎么会这样?怎么是这样?沈丫头,那个臭丫头有什么,没家世没身份没礼貌,为什么忠顺王爷会为了她……我的元春啊,你好苦啊,都是娘不对,是娘害了你,是娘害了你。”
她抬头,一双眼睛通红:“我的元春啊,你苦熬了那么些年,结果都是给他人做嫁衣,白白便宜了迎丫头,我的儿啊,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