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之后把药膏扔在了小几上。
“就不该让你去地牢,我不在你身边就容易出事。”
宋知钰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靠在了萧寒砚的肩上,语气懒散,“你还能护着我一辈子?”
“有何不可?”萧寒砚眉骨轻抬,眸子微暗,仿佛他在说什么笑话。
宋知钰一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方言澈下手应该再重一点,最好是让你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也省得整天想着往外跑。”萧寒砚声音微冷。
宋知钰打了个哈欠,睨了他一眼,“我什么时候整天想着往外跑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萧寒砚眼睑下垂,声音冷淡。
宋知钰仔细的反省了一下,他除了不顾萧寒砚的抗议来了一趟大理寺,没有任何想要往外跑的行为。
总结下来,萧寒砚在无理取闹。
“好,我的错,不往外跑了。”
宋知钰敷衍到了极点,但萧寒砚似乎很满意,捧着他的脸亲了好一阵。
结束之后,宋知钰觉得自己嘴唇都已经麻了,他有些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
萧寒砚占了便宜,说话态度比刚才要好上太多了,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宋知钰觉得外界对萧寒砚的评价也不全然都是假的,萧寒砚的确是喜怒无常。
“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会一直护着你,你要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我都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