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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人惊呼一声。

经纪人也连忙闭上眼睛,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这一脚下去,起码能要了他半条命。

到时说不定就要上升到刑事案件了。

可他身上没有一点疼痛感,只听到头上“嘭”的一声,一根架在他脑袋上的木头架子被踹断了。

经纪人整个人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这一脚没踢到他身上,却比踢中他还要可怕。

但可能是恐惧让他清醒了不少。

他瞳孔震动地说:“我只是想劝他去参加公司的节目而已!”

郎文舟居高临下地看着经纪人,冷声说:“公司的节目办不成了,我说的。”

他转身离开。

现场的人通通回不过神,还震惊于郎文舟强大的气势当中。

以及刚刚那句话,他们不知道对方哪来的底气,却又觉得那股威慑力真实的可怕。

经纪人坐在地上,和所有人一样,不知道对方哪来的底气,直到他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变得无比苍白。

上一个直播节目,文舟参与录制的最后一期他没有过去。

但后来文舟退出录制的时候,有工作人员联系了他,说了一句不知道文舟背后还有爱兰这么深的背景,让他以后别忘了多多照顾他们。

爱兰。

他想起了那期的嘉宾,突然觉得有些无法呼吸。

做他们这行的多少有点消息渠道,虽然不知道爱兰出身自哪个豪门,但他们都知道爱兰出身豪门的消息是真的。

只是当时他忙着公司派给他的新艺人,没有细听,随便敷衍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现在想起来,如果文舟和爱兰有关系,那……

猛然升起的恐惧抽走了他胸腔里的所有空气。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文舟说的可能是真的。

公司的节目,办不成了。

——

郎文舟一路把车开到了医院,确认没有伤到骨头,又开了药,郎文舟的脸色才好了不少。

回到公寓,小九靠在他怀里不愿意和他分开。

郎文舟心疼的不像话。

当时小章鱼的小触手只是受到那么一点伤他都受不了,更可况是这么严重的淤痕。

在他看来,小章鱼又娇气又脆弱,他既然养了小章鱼,那么就一定会对它负责,并且会尽可能的把小章鱼养好。

他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他也觉得自己可以做到。

而且平时小章鱼每天除了无忧无虑的吃吃睡睡,就是粘在他身上撒娇,连晚上睡觉都要他陪着,根本就是一个吃不了苦的娇气包。

却不想他只是几分钟没看到对方,小章鱼就受了伤。

他凝眉沉思,看来以后不能让小章鱼离开他的视线之外了。

而且……

他眼眸微冷。

别以为他不知道公司那个选秀节目打的什么主意。

“哥哥。”小九轻轻地哼了一声。

“怎么了。”他低头问。

依偎在他怀里的人可怜巴巴地伸出了手。

他神情微柔,轻轻地握住那只手说:“疼吗。”

“嗯。”

小声音又委屈又可怜。

郎文舟的心都要化了。

他第一次养孩子,只觉得哪里都做得不够,此时看到对方受了伤,他更是觉得都是自己的责任。

“那我帮你吹吹。”

他对着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而他的眉头紧皱,脸上带着掩盖不住的心疼。

枕在郎文舟肩上的人轻轻地勾了下嘴角。

郎文舟真好。

它喜欢郎文舟。

它抬起下巴,挺翘的鼻尖蹭过郎文舟的脖颈,它情不自禁地眯了眯眼睛。

好香。

正在给对方吹伤口的郎文舟突然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