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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男人对自己总是有某种自信和幻想,无论是哪里,总觉得还能长。

哪怕是平时看起来体面沉稳的单宿也一样。

好不容易找出来,结果他一回头就看到撒拉卜大喇喇地敞着裤拉链,敞着腿坐在床上看着他,表情极其坦然,比敞开的裤拉链还要坦然。

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缓了好一会儿,他才好像被烫到一样飞快地别过头,可眼睛又不自觉地盯了上去。

越看他脸越烫。

最后他滚动着喉结,恼羞成怒地说:“把裤子穿好!”

他把内.裤丢了过去,撒拉卜这个变态却抓着内.裤闻了一下,低声问:“新的?”

“当然是新的!”

混蛋!

难不成还想穿他的!

撒拉卜眉梢微挑,慢条斯理地说:“也是,你的吾穿不上!”

单宿:“……”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撒拉卜。

真想撕烂它的嘴!

眼见着撒拉卜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裤子,他连忙转过身,只留一双通红的耳朵在外面。

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他抿了下唇,轻声问:“穿好了吗。”

泛着红晕的后颈被覆上湿.热的气息,身后传来撒拉卜早起低哑的声音。

“好了。”

他捏紧了手指,转过身,却一眼看到撒拉卜蜜色的胸肌。

他气地咬紧了牙根,脸红的好像要滴血。

“你这叫穿好了?”

黑色的衬衫包裹着撒拉卜的身体,敞开的扣子一直开到了肚脐。

露出来的蜜色胸膛与臂膀上若隐若现的符咒看起来就像是蓄意勾引。

简直比海上天堂的牛郎还要放浪!

平常撒拉卜在家穿得不正经就算了。

公司都是正经人,撒拉卜这么穿是什么意思!

去发展业务吗!

也是,说是恶魔,却没有一点做恶魔的本事,也就这身皮相还能看。

他抓着撒拉卜的衣领用力一拉,不耐烦地问:“领带呢。”

撒拉卜抬起拿着领带的手。

他把领带抢了过来,臭着一张脸给撒拉卜系领带。

真不知道自己召唤了一个什么东西。

什么都干不了就算了。

还事事都要他操.心。

人家在海上天堂包一个小白脸被伺候的舒舒服服,他召唤出一个小黑脸,不仅花自己的钱,还反过来要他伺候。

单宿越想越不高兴,系领带的动作也越来越用力。

撒拉卜被他拉的往前走了一步,属于撒拉卜的气息立马入.侵他的呼吸。

他这时才发现自己和撒拉卜的距离有多近。

他们之间的动作又有多亲.密。

而撒拉卜没有说话,只有那双眼睛始终灼热地注视着他。

单宿不自在的放慢了动作,低着头一声不吭。

不知道是不是撒拉卜的体温太高,他有些口干舌燥,指尖也有些发颤。

以他现在的视角,他稍一抬眼就是撒拉卜的唇,一垂眸就是撒拉卜的喉结。

无论看哪里都会让他心跳加速。

但单宿觉得是他的感冒还没好,还有距离过近呼吸不畅的原因。

总之不会是他自己的原因。

其实单宿的个子不低,净身高有186公分,穿上皮鞋也是一个188的大高个。

可撒拉卜少说也有192公分,看着又比他结实,两人的体型差一拉近就会有一种暧.昧的对比。

单宿系领带的手时不时地蹭过撒拉卜蜜色的脖颈,鲜明的色差让单宿看的喉咙发紧。

他越系越系不好,反反复复的越系越乱。

最后他恼羞成怒地抬起头:“看什么看,不准看!”

总盯着他干什么,他脸上又没写字!

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