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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着眼睛飞快地说:“现在整个圈子里的人都知道哥你不是单家的亲生孩子,听说单家罢了你的职准备把你赶出去,最新的头条新闻已经报道出来了!”

一口气说完, 寸头青年屏着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动静。

好半晌之后,对面传来单宿淡淡的声音。

“你说什么。”

寸头青年的脑门滑下一滴冷汗, 磕磕巴巴地说:“我……我说……所有人都知道你不是单家的亲生孩子了。”

现在关于单宿的事已经传遍整个x市。

连报道都在今天上了头条,不过还好已经被他用钞能力压下去了。

只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他可以堵住舆论的嘴, 却堵不住同一个圈子里的人对单宿的议论。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寸头青年战战兢兢的准备以死谢罪, 却听到单宿平静地说:“嗯,知道了。”

寸头青年愣了一下,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就这?

未免也太冷静了,难道是受到的刺激太大,精神已经失常了……

嘶……

寸头青年连忙爬起来, 准备连夜买机票逃命。

而站在书房里的单宿眸色暗沉地看着手里的手机。

正好,目前单元不能服众,单先生又没那个本事以一己之力撑起整个集团,等股票开始动荡,就是单先生求着他回去的时候。

看到上面打来一个新的电话,他面无表情地接通,冷声说:“就和以前一样,说些他爱听的话。”

挂断电话,他若无其事地离开了书房,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

路过楼梯口,看到楼下靠在沙发上一边吃水果一边看电视的撒拉卜,他有些烦躁。

现在那点所谓的敬畏心完全消失的干干净净,剩下的只有不耐烦和嫌弃。

他一瘸一拐地走回房,昨天一天没吃,今天又没吃早餐,他打算随便吃点东西先垫垫肚子。

本来他是绝不会在房间吃东西的,但他更不想去客厅看见撒拉卜那张脸。

只是短短一天,对方就打破了他的底线。

可怕,实在可怕。

“荣姨,麻烦送碗清粥到我的房间。”

走廊拐角的荣姨探出半个身体,有些尴尬地说:“小单先生可能要等一段时间早餐才能做好。”

他皱着眉回头,“早餐没有做我的份吗。”

“不是。”荣姨向下瞟了一眼,咳了一声说:“早餐全部被那位先生吃完了。”

单宿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说:“那就先准备点水果,记得要洗干净。”

“水果也没了。”

“它不是还在吃吗!”

“那是最后一盆水果了。”

“还有什么。”

“啊?”荣姨从撒拉卜身上收回视线,看向单宿。

“我说,现在还剩什么可以吃。”单宿咬牙切齿地开口。

荣姨想到什么,“早上小单少爷的早餐还没吃完,那位先生嫌脏没有吃,小单先生你……”

荣姨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头都埋到了胸口。

大概是觉得自己也在语无伦次的说些不像话的话。

单宿握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

它嫌弃他就不嫌弃吗!

忍不了,实在忍不了!

单宿挽起袖口,气势汹汹地走下楼,一副要和撒拉卜拼命的样子。

可折腾了好一会儿,也只是一瘸一拐地走下两层楼梯。

还没走到一楼,坐在沙发上的撒拉卜突然转过头,一边舔着手指上的樱桃汁,一边眼睛隐隐有些发红地说:“还有吃的吗。”

单宿立马动作丝滑地转过身,一瘸一拐的往楼上走。

一边走,一边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冷汗,一边面不改色地说:“让它吃,它要什么给它什么,让它吃饱,千万别饿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