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照顾,既宽和,又体贴,你若不信,自己去瞧瞧便是了!”
向晚的脸霎时羞得通红,小声嘟囔,“你这孩子,说这些作什么。”
向晴如今的日程安排得很满,在宫中时要跟随谢瑶卿学习如何处理政务 ,出宫时还要分别去找宋寒衣与内侍首领习武学文,一点空闲都没有,她吃完了点心便要告辞,向晚也不好留她,只能絮絮叨叨的叮嘱了许多事,向晴听着,并不厌烦,只是嘿嘿笑着。
向晚看着她逐渐脱去稚气的俊秀容颜,也笑起来,他拍了拍向晴的肩膀,感慨道:“我的妹妹长大了。”
向晴便蹭着他的掌心,“长大了也是哥哥的妹妹。”
向晚与宜郡王的忧虑向晴没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谢瑶卿,谢瑶卿闻言笑笑,转头向宋寒衣吩咐,“去告诉宜郡王,只要她们替孤照顾好向晚,孤保她们这一脉的荣华富贵。”
谢瑶卿想了想,叫来内侍,沉声吩咐,“告诉宗人府的人,只要她们遵纪守法,孤不为难孤的长辈亲人,但若有人一意孤行,就别怪刀剑无眼。”
她有条不紊的布置完这一切,又笑着问向晴,“你哥哥让你带的点心呢?你不会私吞了吧?”
向晴急忙摇头,把一直揣在怀里的点心匣子献宝一样拿出来,“哥哥刚做的,只是不知道合不合殿下的口味。”
谢瑶卿享受的吃了一块,细细品味着熟悉的味道,“只要是你哥哥做的,孤都喜欢。”
吃完点心,谢瑶卿擦了擦手,问向晴,“禁军那边今日是不是有个演习?”
向晴确认了一下,点头,“是,在下午。”
谢瑶卿笑笑,“让她们把孤的飞雪牵出来,再寻一匹温驯的小马来。”
她的向晚还没骑过马呢
为宜郡王了解了一桩心事的向晚心满意足的回府,继续着吃喝玩闹神仙都羡慕的生活,只是偶尔谢瑶卿这个名字划过脑海时,他会像火烧到尾巴的小猫一样,在无人处悄悄红了脸,他抱着膝盖坐在宜郡王府的凉亭中,漫山遍野的紫藤花垂落在他的身侧,微风轻拂,纷纷扬扬的花瓣落在他的肩头,向晚轻轻拾起一片花瓣,放在掌心中,心不在焉的看着。
七殿下在作什么呢?
她为什么不来找自己呢?是不是将自己抛在脑后了?以她的身份地位,以她的容姿才情,什么样的男子不会心动呢,殿下为什么偏偏看上了自己呢?
也许殿下也不是非自己不可的吧?
一阵匆忙的脚步打断向晚的胡思乱想,他贴身的侍从捂着嘴笑着,从门口一路小跑着到了他身前,伸手为他拂去衣服上的落花,欣喜道:“少爷您快换身衣服,门口有人等着您呢?”
向晚心中忽然一阵悸动,他轻轻按着胸口,小声问,“谁在等我,怎么还神神秘秘的?”
侍从也不过是个半大的男孩,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只是一个劲的推着向晚,“诶呀,少爷你去了就知道了,衣服都跟您备好了,一会小的伺候您穿上就是了。”
向晚新奇的摸着身上这一身利落飒踏的藏青骑装,袖口与腰身收的极窄,利落的勾勒出他的腰线与手腕,他穿着新衣服,好奇的在铜镜前走来走去,忍不住问,“我还从来没穿过这种衣服呢?这是什么时候穿的?”
侍从得了谢瑶卿的嘱咐,还在不紧不慢的卖着关子,“少爷您一会就知道了,还有一双新靴子,少爷也换上试试。”
很合脚的小羊皮靴,柔软的皮革包裹着他的双脚,软绵绵的像踩在棉花上,靴子上用银线绣了云纹,向晚仔细打量着镜中的自己,越发期待接下来的见面。
侍从看着他这一身打扮,由衷的夸道:“少爷穿上骑装,就是草原上小王子都比不过您,一会见了,一定高兴。”
侍从险些说漏了嘴,捂着嘴作怪,向晚也故意问,“谁见了一定高兴?”
侍从推着他往外走,“少爷心里肯定已经猜到了,偏偏还要来取笑我!”
向晚抿嘴笑着,也不用侍从推着了,小